姜忆暖这回却丝毫没反驳他，抿了抿唇，手心还不自在地在裤腿上擦了几下。
霍清渊说：“你这个说话不干脆的习惯得改一改，不是谁都像我这么有耐心有闲情在这儿等你开口的。”
姜忆暖鼓了鼓腮帮子，闭了闭眼，再睁开，一片豁出去的决心，“好吧，那我干脆点！”
霍清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姜忆暖仰头，杏眸望着他，认真地开口：“霍清渊，对不起，还有谢谢！特别诚恳地感谢你！”
这还是头一次姜忆暖清醒着喊他的全名。
霍清渊眸光微深，面上不动声色，轻抿了口热开水，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
“对不起什么，又谢什么？”
“刚才在车上吧，我说话有点不好听，惹你生气了，你别跟我计较。”
霍清渊扬眉，他什么时候生气了？
他这么大方的人，会因为她戏精上身的几句玩笑话而生气？
她究竟是真心实意来道歉的还是来变着法损他的啊？
霍清渊的心情颇为复杂，但还是接受了，“然后呢？”
姜忆暖便再次认真说道：“然后就是谢谢你今天帮我，还有昨天帮我，还有之前也帮我，反正就是谢谢你每一次对我的帮助！”
“没了？”
姜忆暖天真地眨眼，“没了啊。”
霍清渊嫌弃，“道谢就是口头上说几句话？你的诚意呢？”
姜忆暖顿了下，她这个表情还不够诚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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