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陵是当年救了我们鸣鹿村老祖们的恩人殒殁的坟茔,老辈有话传下来,说:不可轻易上西溪山,西溪山上不可动土,西溪山的草木都不可动镰刀折损半分。”
“祁家新妇詹氏咏夕,昨日在西溪山后割草,违背老辈守护恩人陵地草木不折损的祖誓。鉴于詹氏无知,认识到自己错误。责罚詹氏在的祁家修葺陵庙,将所割的草木全部放回陵前焚烧。以儆效尤。”
“烧火。”作为村的和树宁,早上敲响锣让村民集合到陵庙前,用扩音喇叭当众宣布詹咏夕的违逆行为,再下令点火烧草堆。詹咏夕用的是智能镰刀割草,能在半天功夫将一座山剃光。就算只是后山坡的草,也有堆成房屋大的草量,祁建白点燃火。哔哩吧啦火势冲天,不多久化成灰。
村民有议论纷纷的,说“想不到真有人上祖陵割草砍树木啊。”“真有这么一条祖传誓言。”“真大胆真是突破了我对女人的想象力”。。。。。。三三两两的离开。
祁家人来的是祁建白,大哥,二哥,建勇四人,詹咏夕作为恶人,是不可缺席的。村民走后大哥二哥先走,建勇走过来看詹咏夕:“三嫂,没事的,之前还有人在祖陵挖草药,被人看见,然后被村和村老命人按在陵庙前打断了手呢。还有一个外面来落户的,以为祖陵有宝藏,偷偷打地洞进去,不知道怎么的回来就虫斑,被咬得好惨。后来说出来被赶出村子了。”
“我没事。真的,小叔子不用安慰我。”詹咏夕死硬的站住了,为的是怕自己会跑掉。“那我先走了。”建勇看他三哥的脸色,还是走吧。
“你走吧。走的远远的。”祁建白没有好话。
“我会走的!”詹咏夕恼火,不爽快。
詹咏夕对祁家小辈来说,和她说话多的还是祁绍,这个四岁的男孩。柔软的头发剪了个蘑菇头,眼睛像黑玛瑙,又是那么清澈干净。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萌萌的。和家里大哥孟绣的儿子一样的年纪,一样的可爱。小家伙看见詹咏夕回来,丢开了手里的球,迎上来脆生生的叫道:“三婶,你回来了。”
詹咏夕给留在家里,吴氏说别出门丢人。让她在家带孩子。祁家的孩子年幼的就祁绍祁绎祁纯,都是男孩。詹咏夕问过祁绍,祁纯跟祁绫玩去了,祁绎则是跟苏芳去镇上。在家里发呆是不可能的,出门走走。
看詹咏夕身影离开了,楼上的祁雯祁凤丽才出来:“小姑姑,三婶出去了,带小绍呢。”好担心弟弟啊。
鸣鹿村前后两个山包满满的修建房屋院落,院子种果树的也有不少。有到院子外的枣树枝还挂着枣子。有三两个孩童爬在树上打枣子,掉落地上,在地上等的孩子发出欢呼声。路上碰上一些村民,认识祁绍的叫小绍,认出詹咏夕但没人理睬她。有一个妇人还说“小绍,你怎么随便跟个谁到处跑,赶紧回家找你阿妈。”
“我跟三婶去看鱼。”祁绍有理由,他最喜欢看鱼在水里游。
河边着一丛丛的毛竹,旱地一畦畦的分布在河道两岸。河水清冽,浅水的地方堆石堆当过河石。河湾下头是深水区,有村里的阿翁在收鱼线。天气转冷,没什么人在河道玩水。詹咏夕拿笸箩拾指甲大小的河石,天青藻晒干恐怕来不及,看河边的芦苇芒草,这些可以割吧。
“小绍,你来帮捡小石子。”
“三婶,我想看鱼。”“等会我给你捉两条。”
詹咏夕拿出智能镰刀,割河道附近的芒草。自己也是捡石子,不敢让祁绍走出眼线外。
“喂,那个停下,停下来。”谁能知道芦苇芒草丛里有人啊。
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躺靠在草围下,脸色发青,眼睛细挺漂亮的凤眼,鼻子很高很直。得英俊逼人。这可能他的魂力在魂气境的五六层,或者更高。詹咏夕都不能再用魂力看。
“你,我知道你,你身上带了药膏吧,拿出来给我。”
出门碰到个美男的桥段吗?看了看,这个人的伤是腿上,像是刮到了却又被什么感染了,像毒气感染。
“要我救你,你是什么人?”
“这么警惕?”男子好看的脸破颜笑,又弄痛了呲牙。
“三婶,他要死了吗?”
“小绍,你怎么能咒你叔叔,帮叔叔叫你三婶拿药。”
“小绍,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不过得好看。”
“哈哈”男子特别开心,忍痛都要收这份赞美:“不愧是我侄儿。”
詹咏夕拿出工具包,剪开男子的裤子,果然真是刮伤然后不知怎么搞的,染上毒源。虽然有处理过,但真不容乐观。詹咏夕当场炼天青藻,找的是只谁丢的破瓷碗,烧芒草焙熟烘脆,放在秘药盅捣,量不多,不过应该够了。将男子的感染口再划十字,男子运魂力逼毒,血又腥又臭。流出来有浅浅杯盖的量,詹咏夕还得出手给他输魂元,才能逼出毒血,擦拭干净,将天青藻的粉末洒在伤口上,用布包紧紧的。男子一头的栽倒,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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