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男人发问道,一来不甘心被冷落二来是发自内心,不希望丫头扛着。小恶魔是扛着的人吗?异想天开,她是玩累了,要休息了。
“嗯!”声音好似从鼻腔里发出的,睡得深沉。可冉昊听得出她是装的。
掖掖被子,身体一点一点的挨近,夏濪感觉到身后的温度越来越高,手隔着薄被停留在小腹上轻轻地帮她揉着,一点没占便宜的意思。
这样,夏濪觉得不舒服,心不舒服。
“把手臂借我。”夏濪拉过小腹上的手垫在脖子下充当枕头。
妈妈的日记里写着她刚出生时喜欢睡妈妈的手腕,再大一点就沿着手臂向上移动,越来越靠近妈妈的臂弯里。一点一点,女儿越来越大。妈妈离开后,她再没找到一条温暖的手臂当枕头了。
她不会感动了。世上很少会有男子不顾自己的欲望,给一个不太熟悉的女人买男人隐晦的东西。要是别的女人在就投怀送抱了。虽然状况差不多,但是她只是自私地汲取热量来温暖自己,根本不会付出真心。没有爱就没有伤害!
看着臂弯里的女人,抱着一个人成为一个人的倚靠,原来这种感觉很好。
那一夜两个人的睡眠质量都很好。
一大早,冉昊静悄悄地起床了。早饭是自己熬得白粥,蒸了昨晚买的奶黄包。
日上三竿了,夏濪睁开眼,环顾了四周陌生的环境后,闭眼继续睡。脑袋清明的很,回想昨日和今日早上的点点滴滴。虽然睡得很熟,有些事还是知道的,只是有点模糊。好像晚上自己有几次把被子踢掉了,冉昊又重新帮她盖好。在她耳边轻声道了句要去上班的话,他的嘴唇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她的耳廓,她用爪子挠了挠。
十四岁的那年,上初二,一个炎热的下午大家都在开心地玩游戏时,夏濪感到小腹微微有些胀痛,不过她并没有太在意。放学回到家后,发现nei裤上有暗红色的、不均匀的斑斑血迹。那种东西让她感到羞涩、恐惧和屈辱,便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并用许多卫生纸来覆盖。她认为是自己坏事做太多了,上天对她的惩罚。人只有在面对恐惧的事物时来思考自己的过错,即使她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依然能有此想法。每晚她像上天祷告会做个好孩子,希望他能结束对自己的惩罚。她不能制止自己的下体流出那种东西,内心的难过覆盖了身体上的疼痛。她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跟小朋友玩。
白振生只当她闹小脾气,给她买了一大堆玩具和衣服。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就算锦衣玉食又如何,家中都是男人,她没办法跟家人说。太多的关心也无法理解一个女孩在青春期的微妙变化。她在生理方面需要母亲的领导,告诉她如何成为一个女人。可是她没有这个机会,一点点全靠自己摸索。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血迹没有了。她以为上天听到了自己的诚心“悔过”。但是,大约五个星期后,血迹再次出现了。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多。不一会儿,污染一条nei裤。纵使她有许多新nei裤换,她十分害怕同学看到她背后的血迹,害怕他们知道她得了很严重的“病”不久于人世而讨厌她。她“任性”地不去学校上课,白振生拿她也没辙。一个人躲在房间默默地哭泣,哽咽着叫着妈妈的名字。又过了三四天,血迹又不见了。可是她深深地陷于恐惧中,死神就在她的周围时刻监视着她。
她曾经听到那些女人在喝茶闲谈时,说起过她们的身边的人,因为得了瘤子和癌而可怕又痛苦地慢慢死去。她是个小女人了,知道点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所以她很久以前就不和白彦博一起洗澡了。可是她不是十分的明白,她去公共场合从其他女人的口中学习的只是点皮毛,并且没有涉及到这一块。她能去公共场合的机会是非常少了,一定有许多她不了解的地方。跟着父亲参加聚会,时常打扮的妖艳的女人围着白振生转,即使他的外貌一点不出众,他的社会地位和单身能吸引不少女人靠近。那时她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是美丽的,男人身上有女人要的东西时,男人如同一个磁场吸引着不同的女人。她不要做那样的女人,她想变成磁场吸引异质性的东西。
第三次的时候,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种情况又发生了,她的心情阴郁的很。突然,血液像翻倒的番茄酱洒的到处到时,她越来越注意,计算着日子穿黑色的裤子,同学没有发现。可是教生物的女老师发现了她的郁郁寡欢,想起白彦濪是个没有母亲的可怜孩子。把她叫到了办公室仔细询问,在濪儿的几次支吾以对下终于承认了,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并且即将死去。老师问怎么回事,她告诉她下面一直在流血。老师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老师真诚地解答她的问题,告诉她是女人成熟的标志之一,给了她一本小书并要她去看看生物书后面一章节的内容。放学后,帮她挑选女性用品并指导她怎么用。濪儿没毕业,那位女老师就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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