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彻和莫啸天背着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有点想笑,下意识的看向端木微澜,燕惊鸿虽然恼怒皇帝的不公,这么些年应该也习惯了,而且他向来不会做这种冲动之事,所以,不用想也知道是端木微澜的手笔了。
端木微澜一脸淡定的回视两个人,随后看向燕惊鸿,压低了声音道:“你娘被如此欺负,你这当儿子的就不打算有什么动作?”
燕惊鸿宠溺又纵容的笑笑“不着急,再等等。”
“随你的便,这个老女人她最好这一次长够记性,否则看我不玩儿死她?”
和昭容公主不过才凉面之缘而已,端木微澜对她的态度却已经算是深恶痛绝了,连屡次陷害她的那个幕后之人她都没觉得这么恶心过,若不是背后有什么隐秘的阴谋,这就是一个直女癌的鼻祖了。
燕惊鸿自认识端木微澜以来就觉得她像一个多变的精灵,事儿成熟稳重,就像在淮南王府那一次,如果淮南王造反的罪名成立的话,那他们那天在此淮南王府的那些人都脱不了干系,可是对方谋划那般缜密的阴谋还是被她三言两语给拆穿了,可谓是临危不惧,机智如狐。
而平时跟夜寒彻莫啸天他们打嘴炮的时候,端木微澜又惯会抓住别人言语上的漏洞,以此绝地反击,让明明要反驳她的人也甚至无奈的认可她那些奇怪又不失真理性的理论。
而现在,端木微澜义愤填膺的说自己迟早有一天要弄死昭容公主,虽然端木微澜说要弄死的是他的亲姑姑,可还是觉得好可爱呢!
如此想着,燕惊鸿笑着问端木微澜“你很讨厌昭容姑姑?”
端木微澜似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她难道不应该被讨厌吗?”
想到昭容公主说那话很大程度上其实是附和当下人的理念的,于是端木微澜就不可抑制的以为燕惊鸿也是直男癌的一员,不禁露出鄙视的表情来“你不会想告诉我,如果受伤的皇后娘娘是你的母亲,你其实是支持昭容公主的想法的吧?”
嘴上这么说着,眼神里却满是“你敢说是我就扁死你!”的意味。
聪明的燕惊鸿当然也是看出来了的,于是默默地摇头“并未,你之前受伤的时候不也是让水千殇处理的吗,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奇怪的错觉?”
燕惊鸿故意露出一点不满,作为端木微澜质疑他的惩罚,他很清楚端木微澜的底线在哪里,所以这种眼神只会让端木微澜不好意思,却不会真的惹怒她,或者让她敏感的推开自己。
如他所料,端木微澜的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冤枉了人家,如果是别人,她会像对待月零歌那样爽快的道歉,但是对面的人是燕惊鸿,就有点想耍赖不认账了,正好禁军和内侍将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搬走,昭容公主和永安郡主被救出来了,她爪子一伸,细细的手指头指着昭容公主的方向“快看,那么大的花瓶都没能砸伤她,运气真好!”
这话听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好话,月零歌暗暗戳了一下夜寒彻“我们离开的这一个小时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陛下的脸色有点奇怪?”
“没发生什么事情啊?”夜寒彻摇摇头,看到月零歌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又努力回忆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连忙补救月零歌成为自己的未婚妻后的第一印象。
压低了声音道:“对了,是有件事,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被禁军保护在一起,结果刺客冲过来只杀二皇子,大皇子居然被绕过去了,陛下离他们不愿,我觉得他应该是注意到了。”
“说的没错,我也注意到了。”莫啸天插了一句“不过陛下的脸色自从皇后娘娘受伤后就很不好看了,我以为他是有点担心皇后娘娘的,谁知道到现在都没派太医去给皇后娘娘疗伤。”
“你可拉倒吧,他要是担心姑姑早就派人去了,若不是有水千殇在,姑姑光是流血都得流死了!”月零歌对莫啸天的皇帝担心论嗤之以鼻。
夜寒彻像个妻奴一样只会重重的点头了,最后再加一句“就是。”
莫啸天黑脸,原来只是燕惊鸿时不时的单方面给他们撒狗粮,还有夜寒彻和月零歌与他一同承担,如今夜寒彻和月零歌这俩家伙也成了撒狗粮的,他觉得他急需要一个抗拒狗粮的同盟,思来想去,把主意打到了同是单身狗的月零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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