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寒问:“大方?不就是那个神经么?”
祢衡改正道:“西神将便是大方?”
唐周点头道:“是大方和渠帅虽官名不同,但地位相当,所统领的皆为教徒。”
凌晓寒又要糊涂了,连忙问:“那他们有什么区别?”
唐周答道:“回将军,黄巾军起于造反,借于道纲,故军中一半是信奉大贤良师的道徒,一半是为了对抗朝廷的乱民兵卒,道徒中被张角所重用的,便做了大方,乱民兵卒中勇猛的,便可做渠帅。”
凌晓寒觉得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但他也懒得细究了。
祢衡道:“如此说来,那西神将便是道徒了。”
唐周道:“是是接着,渠帅之下,称为小帅大方之下,称为小方,而小帅和小方只能率领黄巾兵”
这次凌晓寒可听得很明白了。
唐周接着道:“小帅之下,是大将军而小方之下,便是弟子。”
凌晓寒道:“就是你?”
唐周点头:“在下不才,只能做的这低等职位。”
凌晓寒有了点兴趣,问:“然后呢?”
唐周道:“大将军属下是偏将军,而弟子部众是道徒。”
祢衡似乎想起什么,略皱眉头:“那偏将军之下呢?”
唐周道:“偏将军和道徒已然是最末的官职,之下便只是黄巾贼兵了。”
祢衡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凌晓寒想把唐周说的消化一下,但发现根本没记住几个名词。
“就这些了是?”凌晓寒问。
唐周想了一下:“此外,还有两股贼军,在黄巾反乱之后,也立刻造反遥相响应,现在已成为黄巾军的同盟。”
凌晓寒问:“哪两个?”
唐周道:“名为黑山军和白波军,皆为山匪结帮而成不过其中却有厉害之人西神将便是黑山军的将领。”
“这么麻烦”
这些名字凌晓寒听都没听过,要他记下来,更是难上加难。
唐周道:“不过,在下所见,黑山军和白波军皆乌合之众,不足为虑,只有黄巾军,才是朝廷大敌。”
凌晓寒道:“屁的大敌,你让他们等着”
祢衡紧锁眉头:“之前你说的那魂婆,却是什么官职?”
唐周道:“那魂婆高深莫测,只在大贤良师张角的左右,并无官职,但地位崇高,传闻甚至张角都要敬其几分。”
凌晓寒问:“她是干什么的?”
唐周面有惧色:“在下不知不过军中皆言她有神鬼变幻之术,无人不怕而那道童亦是她命大方赐与在下,在下因无时不刻思归朝廷,生怕被人察觉,却恰在此时被赐了这道童小儿,只当那魂婆洞悉在下心思,故派了那道童来监视,这让在下更加日夜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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