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点头道:“非但不能同坐,连谏言都不太可能更不要说为将军请功了。”

凌晓寒惊讶地看着祢衡,祢衡紧皱眉头。

唐周又道:“换言之以周仓的职位,只能听从军令,将军想要报功于大方,周仓亦无法担当此任。”

凌晓寒困惑地看着祢衡,祢衡冷声道:“既然如此,那道士之意,何人能够胜此重任呢?”

唐周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喉结动了一动,吞吞吐吐地道:“至少地位要与大方接近之人。”

祢衡冷笑道:“便是说,只有道士你能够胜任了?”

唐周居然紧张到流下冷汗:“在下倒是可以,只是”

凌晓寒终于听明白了,干脆地对唐周道:“喔!那你去不就行了吗!”

唐周却吓得全身微微发抖,慌忙道:“将军!在下并非不想效力,只是担心会坏了将军的事”

凌晓寒又糊涂了:“坏什么事?你说清楚点!”

唐周一脸惊恐:“将军那道童生死不明,若当真未死,而是去投了西神将,那大方必定会会杀了在下!”

祢衡冷笑:“原来却只是个怕死之徒。”

唐周慌忙道:“在下在下并非怕死,只是担心贼军会识破将军之计”

说话时,冷汗留下来,他连忙擦了擦。

凌晓寒也有点鄙视唐周:“草,怕死就说怕死,说那些屁话干什么!”

唐周嘴唇微微颤抖,喏喏着却说不出话来。

凌晓寒看不起他:“既然你那么怕被他杀死,那还投降朝廷干什么?应该是当时看我要杀你,所以才说投降来保命吧?”

唐周慌道:“将军切莫误会!在下绝非为活命而降!在下当初入贼军,皆因心智被惑,不明善恶,后来便万分后悔,早有归顺朝廷之意!但无奈身在贼军,无法脱开,贼军规制甚严,若是反叛,必是死罪”

凌晓寒感觉好笑:“说了半天还是他妈怕死么”

祢衡也冷笑不止。

唐周勉强道:“在下只是只是不想白去送死,想为朝廷效命立功在下若只是怕死,也不会提醒将军,与将军说这些了”

凌晓寒想了想,倒也有些道理,便道:“我也不想让你白白地送死。”

这句话,他倒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唐周不管怎么说,至少有一个特殊能力,这能力非常有用,死了就太可惜了。

“即使死,你也得死在我手里。”凌晓寒在心里想着。

唐周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凌晓寒道:“不过,你担心个屁啊,就算那小孩儿真的没死,受那么重的伤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呢,怎么可能走那么远,去见那个神经再说,就算他能走,他那么点儿,怎么可能认路呢,连我都经常迷路,别说他了!”

唐周忙道:“将军!那道童并非普通人,即使他去见西神将,在下也不意外!”

凌晓寒不耐烦地道:“你总说他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到底他哪地方他妈不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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