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被对面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点点头，她有些羞涩的蜷缩起自己的手指头。
“嗯，画得不是太好。不过我很喜欢季小姐您的作品。”
季棠在心里轻呵了一声，客套的回应道，“多练习就可以了。”
程安安轻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她又听到季棠冲着她问道，“你跟顾念那个过没有？”
看程安安一脸傻乎乎的模样，季棠又俯身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程安安的脸一下子爆红，手握着咖啡杯，指尖微抖，好像杯壁上的温度全转移到她脸上去了。
“你、你怎么问这个？”
程安安看着对面坦荡荡的季棠，心里忍不住别扭。
倒是季棠大大方方的继续喝一口咖啡，信口胡诌道，“哦，忘了你出过车祸，我代表爸来的，你家顾念和我家顾恒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按照辈分，我还得叫你一声嫂子。”
程安安被那声嫂子喊得越发窘迫，心里一跳一跳的，她吞了一大口咖啡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哦”了一声，继续沉默的低下头。
“大哥他还没有碰过你？”季棠这下子是确认了，她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
程安安脸又红了几分，然后犹豫了一会，一声不吭的点点头。
季棠把程安安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遍，顾念不是一直打她的主意么？
为什么人都到嘴边了，却忍住了。
季棠的眼睛转了一圈，看着程安安露出小女生的羞态来，她面上一喜，看来山不来就程安安，就只能让程安安自己去就山了。
“那你有没有刺激他一下？”季棠撩起她的长发，轻柔温热的口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引得同为女生的程安安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怎、怎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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