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是把唐棠搞的只是你女儿一样,我女儿受到委屈,我肯定得挺身而出。”唐王很不爽地答道。

“但是糖糖,从今日起,在你未能修炼之前,暂时不能离开王府。如今你身无灵力,出门在外遇到危险难以自救。”唐王嘱咐道。

这次出事,可是吓坏他们二人了,不想再重蹈覆辙。

“是。”你们是不让唐棠出去,可她是唐糖棠啊!

回到屋里,还是看见唐棠依旧对着笛子发呆。那是一支白玉笛,天邙国太子儿时留给唐棠的定情信物。

“你再看你也摸不着。”唐糖棠躺在床上,枕着双手。

“又何止这样,若是有天他归来,他也看不见我。”唐棠哀伤看着笛子,回忆儿时的那段欢乐。

唐糖棠侧过身子看向她,一头雾水。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那么执着那个太子,还有这个笛子。”她嚣张跋扈却不敢对那对母女发难,就是因为这个笛子。

太子又是何人,让她总是牵肠挂肚。这里的人,心思真是难猜。

唐棠手抚上心口,眼神迷离。“我喜欢他,在所有人都因为我是天才而表里不一时,只有他对我最真诚。”

唐棠已经不把唐糖棠当成外人,似是知己,对她倾诉。

唐糖棠对这些事情很懵懂,她只知道从军打仗,却不知喜欢是什么东西,想必应该就是朋友吧,朋友之间好像就是互相喜欢的。

能让唐棠这么喜欢,那肯定关系更好的朋友,就像曾经的她和唐心那般。

也不知道唐心有没有死,好好的一个人就那样误入歧途了。

三日过去,府里上下无一人再敢欺负唐糖棠,唐糖棠日子过得舒适但久了也会觉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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