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忘了她是凡人,我同一个凡人说睡树上,她自是觉着奇异的很。

抚着额头,有些懊悔,“其实罢,小生是习武之人且练的功夫又以轻功为主,姑娘也晓得,轻功最重要的便是身轻气匀,常年在树上练功,有时练累了便伏在树上睡上几个时辰,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是吗。”她轻轻的笑了笑。

她是轻笑了,可我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生怕一个不小心给人瞧出身份。

哪成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不晓得何时长戈立在了门外,冷冷朝我一唤:“彻彻。”

我打了个寒颤,转过身朝他哈哈干笑了两声,“巧啊,长戈公子也在?”

他一双眼慑了回来,如猎鹰瞧见自己的食物一般的神态。

又是一个寒颤。

他却突然拉起我的手,一伸,我们鼻梁相撞,双目对视。

完,他不会又要说什么罢。

他咽了咽口水,面无表情的一喃,“你这般听不得情话,可如何得了。”

我一愣,错开了目光,退了开来,“嗯…,是吗?”

他却是一笑,“我带你去瞧个好东西。”

拉着我的手便往门外赶,也不问句我乐意不乐意,我朝后一瞧,此刻的小慈眼里满是复杂,哪容得这么多,无奈的挥了挥手,留下句,“我不喜欢他的,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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