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此刻憨憨地笑了笑说道:我要不那么说,你会来吗?我怒吼道:我靠!你丫敢算计我!说着跟老于掐起架来。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深究无益,只能等下次当面见到她问问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我俩简单填了几口吃的,停了片刻,感觉有点累,便让老于把我送回家。“不是,这才几点啊?找个地方玩玩啊!老于说道。”我答道:不了!今儿啊信息量太大,我啊回去休息休息,处理点内存。

说完便拿起了后座上的包,这一拿包我倒想起来了,“一拍大腿,骂道:靠!又忘了正事。”老于一看我这情形连忙下车道:怎么滴!拍死一大蚊子啊?我说道:去去去!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老于笑骂道:行!我滚蛋!你啊别在大街上自残啊!说着我一脚踢在了他绝尘而起的车轮上,此刻老于已经走远。我伸了伸腰向楼上走去,突然感觉后面有人在远方注视着我,扭头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自个儿嘟囔着:错觉!被他们几个神话故事吓得不清啊!说着再没理会便上楼进了屋。

这房子是我租的,一个月4000两室一厅,对于我来说已然足够,家呢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1年365天有近280天都是在外面风餐露宿。简单整理了下,便躺在了床上,眼望天花板,此刻手里拿着那个粉红色的卡包,瞅了瞅这东西,发现这玩意好像赖上我了,两次都没还成。

不过!这金玲莎总是给人很冰冷的感觉,我总感觉这个女人身上藏着很多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想着想着,也许是太累了,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此刻此时我能感觉到我是在梦里,身处一片黑暗的洞里,手里拿着一个物体,使劲看就是看不清。这时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向我招手,他的背后渐渐升起了一大片亮光,好像示意我过去。

我向前走着,走着,突然我一脚迈空,身体不由自主向下坠落。这时好像有人向上托起了我,一股巨力让我贴在了一面山壁上。我向下看去,下面像是个黑洞,深不见底。此时我感觉自己身处陡峭的悬崖边上,头顶上方好像有东西在瘙痒着我,好像是棉丝,又好像是头发,细细的不断瘙痒着我。

再也忍不住了,我身体平躺着靠着墙壁,右手平铺,左手向上划拉,却什么也没摸到,突然!又有东西下来,像是垂在了头顶上的半空,我此时感觉很难受便向上看去。突然!一张充满诡异带着墨镜的老头脸,在离我不到1寸的地方注视着我,并离开最冲我笑。

啊!我靠!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发现竟然在自己的床上,刚才吓死我了。麻蛋!又是他!还有完没完啊,那个墨镜大爷此刻已像个种子一样种在了我的心里,挥之不去,我感觉给我的心灵都造成了创伤。我使劲拍打着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给忘掉,突然听到了嗡嗡的声音,好像是从枕头底下发出地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拿住枕头的一角,使劲一抽出,靠!原来是手机,来电话了,此刻一看电话号码,我立马收起了杂七杂八的想法,清了清嗓子滑开了接听键。

喂!唉!是是是主编,好的好的!没问题,没问题!好的好的,不麻烦!不麻烦!好的,再见!嗯,再见!说完呼的一声又倒在了床上。暗骂道:麻蛋!又被这可恶的墨镜老头搅了清梦,真是冤魂不散啊。

即刻起床,洗漱穿衣,准备去面见下我亲爱的主编大人。必须打扮帅点,有时候觉得“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是废话,人不就是靠衣服来凸显自我吗?不穿衣服带个马鞍出去,那不是闹呢嘛。

正在整理发型,电话又响了,一看是老于接到:“喂?有事快说!”喂!那边传来醉意朦胧的声音,一猜就是这货昨儿晚上又去浪了。“有事没事啊?没事我挂了啊。”老于说道:“没事就不能问候下你啊,怕你昨儿个真把自己拍死了,特意打个电话询问下,怎么着?昨天打到蚊子了吗?”回了句:你丫有病吧,没等他说完便把电话给挂了。

穿戴好便出门了,刚到门口,想了想又回来了,忘了把这粉色卡包拿上了。在拿到手里的那一刻,有种感觉在脑海里徘徊,却说不上来,就好像有种纽带一样,但!说是纽带我觉得形容的不贴切。

倒好像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眼前这个卡包是我和她之间联系的媒介,通过它我才想要“更靠近些”,按道理说这种寄宿的情感,应该是充满幸福和喜悦。

但!直觉告诉我,这种我对她的感情绝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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