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黎荔张口就是过来人的“热心肠”,说起帐里面的事来吧,更是一套一套的,俨然就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听得陈先红,书院第一大龄未婚女青年,口水滴答。不过滴答,归滴答,陈先红身为当地一代才女,不是美人,她可不娶!
柳金蟾和孙墨儿呢?
两伪未婚大龄女青年,听得咋咋呼呼的,柳金蟾只当笑话,墨儿对这些事虽有经历,但心里始终有疙瘩,不觉间,竟将黎荔的话过耳不忘地全记了下来:
腾哥哥也比墨儿大,不同的嘛,黎荔的老公是二婚男,墨儿的腾哥哥嘛……墨儿也不知道怎么定义肖腾,反正就算不是二嫁,但想来之前也是和馨儿有过经验的
所以,完全符合黎荔所说的“有经验的男人哪方面更好”,只是……接受不了。
这事还不能想,黎荔这么洋洋洒洒一大堆过来人经验过去,柳金蟾当笑话,陈先红当资料,墨儿才压下去的烦心事,这不,又被从心里翻搅了出来,本对“明儿鬼谷书院什么什么毫无兴趣”的她,忽然也来了“浓厚”的兴致:
“没有对比,也不知如何,不如……柳姐姐我们明儿去看看?”她心里好闷。
孙墨儿这一张口,明儿眺望那边山头的美事,当即也就订了下来。
就这么着,明明手上还拿着腾哥哥催她返家书信的墨儿,就这么一大早地追着柳金蟾、陈先红,天不亮就开始埋伏在白鹭后山头,卷书了望小美男了。
可叹,小墨儿难得能勾搭上“狐朋狗友”在外把扇风流一次,天公还不作美,愣是在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
忘记带伞的三丫,在柳金蟾的带领下,就近采了一片大叶子顶在脑袋上,活像异兽志里的三只大河童。
她们等啊等,被山风吹得一个个缩肩弓背,在风中瑟瑟发抖,几次都想说“算了吧”的三人,谁也没舍得开口,毕竟等了那么久,说放弃就放弃,太不符合她们“志不可催”的大女人形象。
就这么着,三傻子在风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也隐隐看见对面山道上零零星星地出现了几抹瘦不伶仃,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小人影儿。
陈先红冷得不行,搓着两手,一边跺脚:“你们说,就那么个豆芽似的样儿,熟了吗?”
孙墨儿抱着两臂,缩成一团,拉长脖子地望啊望,这山里本就无雨也要云遮雾绕,这今儿下起蒙蒙细雨,对面山头就看着更觉山也朦胧,人更朦胧了,望了半日,就看见人小得像蚂蚁,至于多美多俊……她就只看出了苗条,瘦得像营养不良。
柳金蟾也冷啊,但天天抬眼是女人,斜眼是女人,睁眼看得全一色女人,何曾素得像这般的清汤挂面的她,不得不脸红地发现,就是看豆芽菜,也比看屋里的杨豆腐来得美好太多太多!
“金蟾啊,你不会天不亮地喊咱们起来,就为了看着这些小芽菜吧?”
陈先红嘴上说是这么说,但眼老直了,眨都没舍得眨,就怕,一不小心错过了他今生的挚爱良缘。
“先红姐,你就知足吧,能有小芽菜调剂调剂小日子,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没见咱们书院飞过去的鸟,都是母的吗?”
柳金蟾张嘴,就说出了白鹭书院这座“老尼庵”众姑婆们孤枕难眠的无数心声。
陈先红被柳金蟾一句抢白堵得半日没说出话来,唯见小墨儿在一边捂嘴一个劲儿偷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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