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财……”

就这么巧,他扭过来的脸正好对上了傅氏的眼,于是绿眸毫无提防地瞪大露出一副不察的“惊到”:

“姥爷……您……这是……要什么吗?”

“哦呵呵呵老头就是看你生得真俊,侧面看着轮廓更好,呵呵呵!”傅氏也从容,丝毫不见半点尴尬。

肖腾抿唇“喜滋滋”地露出一脸惯常的假羞涩后,故意像个骄傲的小孔雀般,多情地回眸横墨儿,摆出一副:

听见没,你姥爷也说我美着呢!

墨儿莫名,不懂姥爷怎么没喝酒,倒比她这喝了酒的还醉呢?然,话是这么说,肖腾那“蓦地”回来一瞥,顿叫她无防的心刹那叛逃,跳得不像是她的了:

美人就是好啊,爬墙了,还是能让人不能不为他的美貌再次沉沦。

墨儿烦闷:美人在前,却不是真心人

隐隐的,她心一沉,忽然拿起酒杯,又想到了另一个人:

她今天还完钱后在街上闲逛的路上,在望江楼边头一次看见了对人不住磕头啜泣不止的鹅蛋哥,而她在鹅蛋哥身边走了数十个来回,也始终没能开口

她恨囊中无一物可给的自己,也恨虚荣的自己,她想给鹅蛋哥一个交代,但……她一无所有,又能给他什么承诺呢?

没了孙梅女儿这个身份,她孙墨儿连叫花都不如……

墨儿心里一烦,小酌的酒,当即一口就闷了进去,肖腾也不知墨儿这是被他醉了,还是什么,眼微露诧异,但转念一想,醉了也好,今儿下午的事儿,难保墨儿姥爷没和墨儿说什么,墨儿不醉,他哪有机会?

肖腾不拦,只宛若贤夫般,嘴上说说:“怎么一口就喝了?”

肖腾不说还不算太烦,肖腾这一开口啊,墨儿更心烦气躁,拿起那边的酒壶,复又自顾自地倒了满满一杯,待要一口再灌进去,玩一把诗里的“一醉解千愁”。

尉迟瑾一把用手压住了墨儿的手:“你这是牛饮还是品酒呢?酒,不是你这么喝的。”

尉迟瑾说着,拿起酒杯做了一个示范。

肖腾可没心情看墨儿和她姥姥演戏,他一面从容地露出贤夫般的小放心,一面暗暗观察身侧,还在时不时往他头上瞟的傅氏,笑着,笑着,约莫放稳心境后等了半刻,方想起什么似的起身:

“如意,进宝,你们怎么还在这儿愣着,夫人的卧房可都给铺好了?”

如意进宝先是一怔,接着赶紧退身往外走,肖腾脸上恼了片刻后,便借故退身追去看墨儿今儿晚上要睡的客房,至于屋内嘛,心腹招财几个仍旧从旁伺候着。

肖腾一走,尉迟瑾立刻看傅氏,傅氏则摇头,忽然看见招财几个,他当即灵机一动:“小哥,不知你们身上可有常用的发绳,老夫这需要几根。”

招财几个也不疑其他,纵然身上没有,也赶紧令人回院里,自肖腾的屋里取一卷肖腾素日常用的来。

傅氏自然不要肖腾的了,只说:“你们用的就行,不用太好,就是随便拴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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