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致深这个吻前所未有地霸道,余果刚觉出不对,伸出手想要推拒,却被他顺势抓住手腕,一把定在了床上。
余果愣愣地望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美眸里流露出不解。
额,这厮似乎心情不太好?
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吻她,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从见到他开始,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到危险。
余果被他有的动作弄疼了,下意识地开始反抗。
“停下。”
唐致深充耳不闻,甚至变本加厉。唇渐渐地,顺着余果修长的脖颈往下。
她觉得有点羞耻,反抗的动作更大了。但她那点力气跟唐致深对抗简直是蚍蜉撼树,以卵击石。
唐致深的气息落在余果的脖颈之间,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女人,一个没看住就开始不老实。另一方面其实他清楚地知道,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自己都不可能放手了。
既然如此,早该这样把她锁牢在自己身边的。这样想着,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
余果只觉莫名,唐致深的呼吸烙在她的脖颈上,引起一连串的颤抖。说实话不是没有感觉的,毕竟这是自己肖想了二十来
年的男人。
如果不是今天,不是这样的情况,她应该早就乐呵呵地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了。
但是他这样不声不响地动作,总让她觉得自己不受珍视。
联想起今天中午,他和乔心言肩并肩走在一块儿去吃饭的情景,余果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么大的心眼。
她忍不住去猜:他和乔心言在一起的时候,也会那么随便地对她吗?
想到这里,她哑着嗓子对唐致深说:“唐致深你停下。”
但是男人恍若未闻,沉浸在温香软玉中,越来越动情。
早就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一向自制力惊人惊人地差,可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一碰上她,所有引以为豪的自控都溃不
成军。
他一手拢住余果的两只手腕,徐徐地掀开睡裙一角,那人儿颤地更加厉害了。
唐致深回到余果的唇边,轻轻印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般地,移到了她的耳边。
他轻笑了一声,吻着耳垂。
突然,他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脸颊旁湿漉漉的。
他停了下来,这才发现,她早已双眼紧闭,泪流满面。
那一瞬间,唐致深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
他松开禁锢余果双手的手掌,起身远离。其实他一直撑着自己的手臂,并未实在压到她。
但这都不重要了,她的一滴眼泪,足以让他偃旗息鼓。
他懊丧地拢了把头发,坐在了床边。
“别哭了。”
余果听到这句话,反而哭地更大声了。跟个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一边哭还一边抽气,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捏了捏眉心,万年冰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你别哭了,我不动你就是。”
余果哭得根本停不下来,唐致深这个混蛋,刚跟别的女人约会完,回来就这么对自己,一点解释都不给人家,还莫名其妙
发脾气,坏蛋坏蛋!
“呜呜我再也不要不要喜欢你了。”余果的眼泪跟开了闸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唐致深头疼地望着可怜巴巴窝在床上,拿他的被子擦眼泪的余果,而后叹了口气。
“别哭了。”作为惹哭余果的罪魁祸首,他好像只会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安慰了。
“坏蛋唐致深,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爸,你欺负我呜呜。”
告我爸三个字,还真是让人听了觉得耐人寻味。
都几岁了还不忘找家长,哭起来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余果继续据实指控:“对乔心言好,对我就凶巴巴!呜哇”
越想越委屈,余果更是嚎啕大哭起来,完全不顾及形象了。
唐致深无奈地看着被余果眼泪洇湿的那一小块床单,摇了摇头,只得温声劝道:“我没有对她好。”
“你跟她约会,我都看见了!”
唐致深回忆了一下,果断否认了,“没有的事。”
“你还撒谎,呜呜你助理都说了,你和她在约会。我都看见你们俩了,笑得那么开心,你还骗我!”
唐致深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今天中午乔心言请他吃饭的事。
但那是因为,与乔心言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她马上就会入职了。
凤眸一眯,心情莫名地好转了。
他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余果,把她先前问他的问题原样送了回去:“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以什么身份呢?”
果然,话音一落,余果就安静如鸡了。
唐致深凑近她,故意压低声音问:“嗯?”
余果抽噎了几下,然后又继续嚎:“唐致深你个臭不要脸的,欺负我!呜呜,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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