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人逼我。”眼泪从她眼角滑下,那是绝望的泪水,“但是你是权席墨,被你迷上的女人那个能置身事外,我能为你付出所

有,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回过头看我一眼呢?”

伊寒心哭的梨花带雨,他淡淡瞥一眼,依旧注视着窗外,他们早已不知何时远离,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仅遗留下方寸光亮。

“你不能这样!”为他的无视愤怒到极点,伊水希双手攥拳,“我们是双胞胎,有什么差别?我整容只是为了更像她,她已经死了,什

么就是无法走出你的心。”

声音带着低吼,她无法理解,自己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就是不能走进这个男人的心。

“你错了!”手指轻点左胸,那是心脏的位置,“她死了!这里也跟着死了,即使你和她再像,也不会是她。”

“我以为以为你会有一点点动情”她绝望,心碎,“你!果然是好演员!”

之前唤着她的名,为她冲进包间解围,为她教训轻薄她的男人,眼底的深情和留恋,是戏,做给外人的一场戏,真的只是一场戏而已。

陡然,伊寒心的眸眯起,深藏着绝望女人的仇恨,“墨!但愿你以后不会再爱上其他女人。”

权席墨眉头轻皱,忽而扬唇浅笑,似乎听到长久以来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笑话,“没有心的人,会爱上谁?”

清晨。

顾乐被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扰醒的,若不是艳阳高照的时光,她到怀疑是家里遭了贼。

房外,唐津系着她粉嫩的围裙,习惯持枪的手却抄起的锅铲,端着平底锅一顿恶斗,那张帅气阳光的俊脸黑成一片。

“天呐!”顾乐哀叹,懒懒地倚着墙壁,望着要拆掉她小屋的男人,“唐警官,厨房果然不适合你。”

唐津颇为自得的转了一圈,“不适合吗?我怎么觉得挺帅的。”

“你见过大虎的武松挑起绣花针么?”

“武松?我是武松?我又不是那么五大三粗的男人!”唐津咬牙切齿,真想把这女人的眼珠挖下看看是什么做的,这么没有眼光。

“!”顾乐摆出“”的手势,“拜托注意锅,煎蛋都已经糊了!”

唐津抄起锅翻滚了几下,将顾乐推进洗涑间,“死女人,昨晚喝那么多酒,臭死了。”

梳洗过后,顾乐吃上唐津亲手做的荷包蛋,黑糊糊的一大片,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她仍旧心满意足。

唐津,这个像哥哥一样的男人守护了她这么多年,其实准确的说,他应该算是弟弟,他比自己小六个月。

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是在城的

孤儿院,准确的说,他不算孤儿,仅是住在孤儿院旁的小孩儿,那时他还比自己矮了半个头,虎头虎脑的

样子。

那年夏天格外炎热,空调吹的唔唔作响也解不了半分暑性,房间里很安静,收音机放送着哄小孩儿入眠的童歌,混着孩子叽叽喳喳的吵

闹,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听得难免让人厌烦。

孤儿院的午睡,永远不会安静。

顾乐起身关了空调,打开窗户,非但没有一丝风渗入,反而投下炙热的阳光,但即便如此,只要空气中能稍稍安静会儿她也愿意。

没有人会在意女孩儿反常的行为,因为对于她,已经厌恶到无视的地步,父亲是杀人犯的小孩,没有人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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