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是必须的,继续待在那个家里,只怕哪天被磋磨死了,还得被张氏说成活该。
那家子人,懂得什么感激?
华徵慢慢地想着,爹爹那一辈,一共有三个三个兄弟,爹爹是最小的老三,上头还有个大伯和二伯。
爷爷奶奶过世后,他们便都分了家。
二伯叫季堂义,早些年上山打猎掉进了悬崖里,只留下二伯娘杜氏和一儿一女,孤儿寡母,如今日子也不大好过。
不过,二伯娘性子倒是刚烈,这些年虽然一个人,也没叫旁人占了便宜去。
华徵她爹季堂礼,是考上了秀才,又偶然得到县太爷赏识,在衙门谋了个师爷的职位,后来分家就搬到了县城,也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
至于大伯季堂仁,华徵觉得没什么可想的,张氏给他生了四个儿女。
大儿子叫季华宗,年二十,娶妻刘氏,那刘氏嫁过来几年无所出,在那屋里的地位,也比华徵她们好不到哪里去。
可刘氏却不是善茬,常常帮着张氏欺负华徵他们。
华徵也讨厌刘氏得很,倒是跟他们的大女儿季雪梅和三儿子季华耀的交集要少些。
季雪梅是嫁出去了,嫁的是个姓周的读书人,周家住在镇上,虽然落魄,但自诩书香门第,看不上那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要不是快过了成亲的年纪,还是高不成低不就,哪里会打上季家的主意。那时也是听亲戚提起,说季家在这大石村颇有些田产,在县城又还有个衙门里当差的亲戚,还是个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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