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名绝不叫张三,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武士站在原地,看着李惊云的眼睛。
“本人姓张,名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李惊云毫不理会对方眼中的疑惑,说道。
“恐怕我不说出一些你的秘密,你是不会老老实实交待自己的身世的。”
中年武士冷哼了一声,说道。
李惊云抬起头来,看了中年武士一眼,问道:“我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是关于你这次来长安的真正目的!你真的有兴趣听我说一说吗?”
中年武士又恢复了淡定从容的神情,施施然坐到了椅子上,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水。
“这个茶怎么什么味道都没有,盐也不放,葱姜也不放?”
中年武士皱着眉头,显然对这种什么都不放的茶水完全欣赏不来。
对于唐朝人来说,茶水里不放盐,不放葱姜,就好比现代的咖啡里不放奶,不放糖一样,完全咽不下去。
李惊云已然是面沉如水,在心里反复琢磨对方的武功高低,对自己此次来长安的目的到底知道多少,知道多深。如果自己和阿斐一起出手,到底有多大的机会能够干掉对方。
“别想着杀掉我。第一,你不是我的对手,昨天晚上我监视了你一夜,已经看出了你的身手高低。第二,即便你杀了我,也会被整个胡蝶门追杀,而且是不死不休,恐怕会直接影响你营救卢公的计划!”
中年武士摇了摇头,把茶杯放到了桌上,淡定地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惊云恨得牙痒痒,这种看不惯对方,却杀不掉对方的感觉真是要多窝火有多窝火。
“莫忘了,子午断魂针在你身上的消息我们胡蝶门都可以打探到,更不用说这种简单的事情了。要知道,胡蝶门在每一个小县城都有自己的分舵和耳目。范阳郡的卢公自然不是一个小人物,卢公的女儿卢思琪也几乎是范阳城里家喻户晓的人物。这样说,够明白了吧。”
中年武士解释道。
李惊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是失算了。或者说,大意了。
卢公被带走,他的女儿便出现在了长安城,恐怕是个人都知道雅儿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
李惊云冷冷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别人到底知不知道?不过,看在和你投缘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胡蝶门知道的,别人未必知道。别人知道的,胡蝶门则必定知道!”
中年武士得意地说道。
“为什么有些事我知道,你们胡蝶门却不知道。难道说,我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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