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便见那位将军抬起头,看到小清后站起身来说:“在下王龁,敢问姑娘芳名?”小清大奇心想:“怎么秦军又换帅了?”看到王龁左手垂着明白他没说谎,那只胳膊正是自己射坏的,心里一阵骄傲说:“小女子名叫陈秀。”
王龁笑着说:“陈秀?人如其名,姑娘请坐。”说着往旁边椅子上一指,小清看大帐内除了帅椅只有这一把椅子,知道是专为自己所设,也不客套走过去坐下。
王龁问:“姑娘刚才说姓陈?”
小清说:“是。”
王龁问:“那不知姑娘要去邯郸城干什么?还带着那么多赵军?”
小清说:“两年前我去邺下外婆家玩,哪知突然打仗,便几年没有回家,前些日子听说家父去世,这才急回邯郸奔丧,路上遇到许多赵军,便一同回城,谁知道邯郸已经被围了,还请将军成全。”
王龁问:“你自己在一群赵军之中?”
小清说:“有人护送,家父也在赵国军中任职,所以我不怕赵军,你们一来,他们全都跑了。”
王龁心说难怪,下属报来小清不卑不亢,竟然还在阵中弹琴,他起了疑心,现在问得清楚,疑虑渐消,哈哈大笑问:“你父亲是谁?”
小清说:“先父陈杨。”
王龁大惊说:“你父亲是陈杨?那你祖父是陈锋?”
小清一听王龁居然认识自己的祖父、大伯,心里也是一惊,暗叫不好,他竟然如此知晓自家情况,怕要穿帮,但还是镇静的说:“将军认得我爷爷?”
王龁轻描淡写的说:“他随朝阳公主联姻到了赵国,之后便留在赵国,我幼时曾向他学过艺,哪知现在竟阴阳相隔。”说着眼眶不由红了。
小清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坐着,过了一会儿,就听王龁又说:“你大伯还好吧?”
小清心想刚才不是说过陈杨了,怎么还问,突然想起陈家祠堂第五排唯一的一个灵牌,脱口而出问“您是说的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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