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独说得十分轻快,将亲和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仿佛此时同令虞说话的并不是一个十分危险的魔族将帅,反而是一个值得亲近的大姐姐一样。
只是,这种亲和感的认知,要抛却了她脸上那些略显虚伪的笑容才好。
令虞看着狱独脸上,绽放了一种好似贴了一张写有“我超善良的”的纸的笑容,端的是神君的待客之道,笑的十分有礼貌。
即使面前的魔将是同神界不共戴天的仇敌。
“晚辈确实名唤令虞。”依然是软软糯糯的声音,叫闻者都不由得“呜呼”出声。令虞白嫩的脸上稍稍泛出些许粉嫩嫩的颜色来,直叫人看的十分舒心。
“好,令虞,姐姐今日便问你,可愿与我一同回魔界?”狱独开始循循善诱道。
令虞圆圆的眼睛顿时因为笑容地扩大而弯了下来。
但也只是笑而不语而已。
一旁的途野听的却是十分的气愤了。
“为什么总是要说带走令虞的话!都说你提的要求不要太过分了!”途野就如同一只盛怒中的神兽幼崽,呲着自认为十分凶猛的奶牙,但是实际上,在这些神族同魔将中,却并被有什么威慑力。
“啧。”玄莱君并没有回头看向途野,但是却用眼神微微的向厘扈示意了途野的呱噪。
一直隐藏在诸神中间的厘扈神君便瞬间理解了玄莱的用意。不是呱噪,是应该将途野带下去了。毕竟,想来途野这几次的讽刺,纵是地位高如魔将的狱独,应不能忍受了吧。
还能不露出真面目吗?
所以还不如将他带下去静静心,又可以稍稍激怒一下这个实在自作聪明又目中无人的魔将了。
果然,在听到途野的叫喊声后,狱独那双十分“温柔”的眼神中,杀意瞬间倾泻而下,但也不过短短的一瞬间而已。
只是元蓁和玄莱都已经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
此时厘扈神君一把手将怒气冲冲地途野拽到了一旁。
“干嘛?”途野稍稍嘟着嘴,对于厘扈神君忽然的行为感到有些不满。
“诶,你这个混小子,还听不听师父的话了?”厘扈十分正经地看着途野,并且顶着一张十分俊俏的年轻的脸,说着老干部才会说的话。
“自然是听的。”途野小声嘟囔着,暗自腹诽到什么姐姐说的真对的话。
“那便下去。”见途野已经安静了下来,厘扈那个万年不变的严肃脸这才稍稍有些缓和了,但是看着面前的人依旧是一副不开心不服气的样子,也不免出言安慰道:“放心便是了,这么多神君都在,令虞是不会有事的。”
“我就是不放心那些神君谁知道他们会为了神界叫令虞做什么事呢”
途野小声嘟囔道。
“嗯?”厘扈对于途野的抱怨感到有些不悦。
“就不能让我在一边看着么?我一定不说话的。”思来想去,途野还是不想自己一个人离开,毕竟自己可是令虞的“途野哥哥”!怎么能不时时刻刻都护着他呢?
“惯会说胡话。”厘扈轻轻的敲了一下途野的头,途野吱呀一声十分夸张的叫出声来:“师父惯会欺负人!徒儿今日就是不走了,就是要盯着令虞!”
厘扈也是十分好笑的看着途野,并不对他的胡搅蛮缠做什么感言,单单是对身侧的神将招了招手:“想来是我下手太重了,快些将途野神君带下去,莫要让他耽误了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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