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天的收购,总共收了五千多斤皂角,这算是第一批原材料了。
其实所花费也不过五六两银子。
接下来的工序:晾晒、剥壳、磨粉。
不复杂,但很繁琐。
曾浪还是决定花钱请工人来完成,只要出价五十文一天,村里自有大把的妇女争抢着上门来做。
趁着村妇们将原材料加工的那几天,曾浪将家里的那头猪给卖了,卖给了隔壁村的胡屠夫,这头猪一百五十斤重,跟后世的一些死肥宅差不多重,不过价格卖的挺好,卖了三两银子,虽然母亲舍不得卖,想留着过年,但曾浪不想看着小青这么累,所以跟母亲一番商量后,最终还是卖了。
村妇们在曾浪家干活,除了有工钱,还管一天三顿饭,可差点儿没高兴坏,在曾浪家干活时,一个个喜笑颜开,有说有笑。
“秀才公是大好人呐!一天管三顿饭还给这么高的工钱,这样的活儿上哪找去啊?”
“可不是嘛!哎呀,俺瞅着这活儿快干完了,心里竟然有点儿舍不得呢……”
“你们说秀才公到底中意啥样的姑娘?我们给他做做媒吧!”
“喜欢你这样的‘姑娘’,又骚又浪!屁股又大!瞧瞧你家那口子,肯定黑间榨了他十回八回吧?人都成干儿了!”
“哈哈哈哈!”
有人笑的挤眼泪。
村妇们不时开着荤玩笑,甚至还讨论起从前面进去还是后面进去……
听得屋里柳氏满脸羞红,她心想,儿子可是循规蹈矩的秀才,这些没读过《女训》、《女诫》的村妇,聚在一起开荤玩笑居然如此毫无顾忌……要是让儿子听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岂不是要教坏儿子?
当时她便去寻儿子,看看儿子在不在屋里,有没有听到这些话。
曾浪正在厨房熬制皂荚果实的粉末,小青在灶前烧火,柳氏进来时,发现小青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听到村妇们的荤话害羞而红,还是火光照映而红;而曾浪则是背对着她,看不出来异样。
柳氏感觉二人在专心熬皂角粉,应该没有听仔细外头的荤玩笑,所以就从厨房走了出去,将那几个村妇幽幽怨怨地瞪了好一阵……
柳氏走后,曾浪坏坏地看着脸红红的小青,忽然咽了咽唾沫说道:“小青你过来一下。”
小青便从灶前走到曾浪面前。
曾浪忽然伸手托住了她小巧的臀部,小青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呃,惊呼出声:“少爷……你……你怎么了?”
凑到小青耳边,曾浪吹气般的说道:“晚上来我房里……”
小青一下子脸更红了,红得像火烧云。
到了晚上,小青果然偷偷到曾浪房里,两人便只穿着贴身衣物,互相让对方的五姑娘在自己的身体放肆摸索,等尝够了甜头,才终于分开……不过这最后的禁忌,曾浪是打死都不会突破。
没过几天,所有的皂角粉熬煮好了,曾浪去集市买了茶籽油、首乌,又听从了小青的建议,买了各类花瓣,在洗发水中融入茶籽油、首乌精华、花瓣精华。
经过几天几夜的辛劳,曾浪终于将洗发水成功制作出来了。
融合了茶籽油、花瓣精华、首乌的黑乎乎的“液体”,盛了有三只大缸,每只大缸大约能装一百多斤,合计有500余斤。
看着这三大缸“洗发水”,柳氏、小青愣住了,这黑乎乎的东西能洗头?咋跟浆糊差不多呢?
“儿……你这弄的是啥啊……”柳氏扯了扯嘴角,一想到儿子为此投进去十几天时间、二十几两银子,就忍不住一阵肉疼。
“少爷……就这东西……能洗头发?”小青眼里,也是深深的怀疑。
就连曾浪自己都忍不住自我怀疑了,这特么整的啥玩意?狗屎一样的东西!
缸里的“洗发水”,准确来说,还不能称之为洗发水,完全就是乌漆抹黑的流体,既像酱油,又像咸菜疙瘩,一坨坨,浆糊似的……
曾浪用棍子搅了搅,“洗发水”被搅动,从浆糊状态渐渐变成流体……
“好歹花了二十几两银子制作这玩意儿,娘,您来试试好不好用嘛。”曾浪说着,用葫芦瓢舀了半勺“洗发水”,想给母亲率先试用。
柳氏一脸嫌弃摇了摇头:“儿你就别闹了,我才不用这东西洗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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