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戏看得差不多了吧?”赵云丢掉烟头,坐在管道上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

老黄拍拍手,将核桃渣丢在地上,从脖子上取下锁链。

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主动出来透透气,就像宅男一样,整天闷在屋子里头煲剧,

颓废,

咸鱼。

兴许是日子过厌了,剧看来看去都差不多的剧情,

今天,

两个人,主动出来了。

墨白站直身子,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迈开步伐,

离开了。

“就这样走了?

在外围蹭了那么久,

就是不进去?”赵云有些云里雾里。

.....

卫生间内,血池依旧殷红,

当墨白拿着铁锤砸向自己脑袋的时候,血腥地一幕并没有出现,

也没有西瓜被砸爆的闷响,

而是,

化作了一道虚影,

最后化作了一张塔罗牌,飘荡在血池上,

一张没有面容的塔罗牌随着波澜荡漾着,

就好像对方在嘲笑它一样,

反过来,嘲笑着它。

“怎么会这样?”那张脸,惊呼道。

紧接着,

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卫生间内所有的景象开始扭曲,然后破碎,

数息而已,

原本恐怖地画面,

转眼而逝,

卫生间还是以前的卫生间。

干净整洁,

但墙壁上的孔洞消失不见,

变成一只血红的眼睛。

......

墨白在小巷子里溜达了几圈,看似漫无目的,

其实,他是沿着残留的魂力一路追了过来,

最后,

在小巷子里拐角处停了下来。

铁门上,

画满了五颜六色地涂鸦,

墨白伸手,轻轻一推,

门,

没有锁,

一推就开,

墨白没有片刻犹豫,大大方方,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推门走了进去。

.....

老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四面徒壁,只有差不多到天花顶的位置,开了一个窗户,一平米不到,炙热的太阳,只能照进些许。

噶..噶..

外面,响起一阵皮鞋的声音,

老头立即走到门口,连忙喊住中年人:“兄弟。”

中年人听闻,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一眼牢房里的老头。

他当差十几年,在监狱里,形形色色的犯人,他都见过,

也不至于每次走过牢房都停下来看犯人长什么样貌什么的,

之所以停下来,

纯粹就,

是好奇而已。

好奇新来的牢友到底长什么样,

他收到了消息,

进来的犯人杀了人,

而且还是一件碎尸案!

“给根烟呗。”老头见中年人停了下来,立即憨笑一声。

老头的样子给人第一感觉像个憨厚老实的农夫。

慈祥的老爷爷。

这样的老人,很难想象他会和杀人沾上边,

中年人笑了笑,从胸口上的口袋拿出了一包烟,其实他是不抽烟的,

备着,也是替这些囚犯准备的。

有些进来十几年了,整天朝夕相处的,也算有些交情,偶尔拿烟打发一下,能省下很多麻烦事。

老头抽了抽鼻子,嘿嘿笑着,好几小时没抽了,

这瘾来了,

也确实难受。

中年人取了根烟,放在嘴巴,点燃,用手夹着递了过去,老头也顺势把手伸了出来,

中年人手伸到一半,

手指一松,

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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