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之前卓航离开的时候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还喝了你屋子里面的一杯水,摸了一下你的嘴唇。”

吴长青紧紧的皱着自己的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的不确定。

“之前的时候你不是就说过,这件事情与他而言肯定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现在想来有没有可能他趁着触碰你的那一瞬间,带走了什么气息呢?”

如果是以前,吴长青肯定不会这样想的,可是现如今的卓航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死人了,虽然他还有思想,还能够四处走动,表现得完全如同一个活人一样,可是实际上却已经沦为一个傀儡了。

安与泽暗叹这么重要的信息他确实给忘掉了,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幅画,眼睛里面带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意味,转身便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她毕竟昏迷了这么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没有吃东西,现在见到阳光竟然感觉到一阵的头晕眼花,就像是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

吴长青出来的时候便见她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当下一阵心惊,赶忙把她扶进屋子里面。

“我也知道你心急,可是就算是心急又能怎么样,之前的时候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敌在暗我们在明,就算是我们想要前任相见,那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现如今我们所做的便是好好的休息,如果你的身体都垮掉了,那么这件事情我还指望谁能够解决了呢?”

他的话半分真半分假,带着几分假惺惺的关怀,把安与泽伏在了桌子上,随手一挥,便有一个小学徒端上了一盘食物。

慢吞吞的吃着自己手边的食物,安与泽抬头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话。

他说的没错,现在这个时候最是不能够着急的时候,只要自己越着急,身后的人就会越得意,这样反倒是给了他趁虚可入的机会。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我鲁莽了之后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的处理的,既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那我就让他知道,安公子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她的声音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一种自信,带着几分的清冷,就连吴长青都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话印在了自己的心中。

肖然找上门来的时候,吴长青和安与泽都觉得有些许的奇怪,相互对视了一眼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惊奇的地方,反倒是上下打量着这个神色疲惫的中年男子。

“肖大队长这么忙里抽闲往我们这边来,是有何贵干?我可记得一卦堂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对于这种外交的事情,安与泽向来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所以一般的时候都是由吴长青出面,毕竟她这个人清冷惯了,若是真的让她和别人寒暄,她还真的做不到。

肖然的脸上带着深刻的疲惫,那样子就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吃过饭了一样,看上去灰头土脸的,哪里还有一个大队长的风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叫花子一样。

“先生就不要取笑我了,肖某这次过来也只不过是想要让先生帮我一个忙罢了,价钱不是问题,只要先生能够帮忙,我相信再高的价格,我们局长也是愿意的。”

他的话虽然没有挑明说,可是却也说明了这件事情关乎于一个案件,而且这个案件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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