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是不相信我?”展曜瞳用毋庸置疑地口吻说。
后面站着的周正往前跨了一步,和展曜瞳并排,像两堵墙一样挡住了冷衣雪。
周正说:“你们第一队的人对我们一直都很不服气啊!啊?之前总有事没事找我们的麻烦,你们是受谁的指示,少城主吗?”
周正把这个事情往之前的恩怨上引导,为了让对面的卫兵们觉得,今天不给你们看,就是因为以前的事情,两队有严重过节,所以不能让你们过来。
为首的卫兵还要往前,展曜瞳迅速拔出随身配戴的手枪,打开机头,对着卫兵们,说:“我要看看,今天谁敢往前走一步,谁敢动我的人!我带队伍一向不愿意动粗,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们记住。今天你们要为难的人,他日在丧尸战场上,也许会和你们并肩作战。”
展曜瞳也使上了横,因为背后是冷衣雪,他心里没底。冷衣雪的性别被对面那群人看到会怎么样,她被人抓去,他要怎么办?
这些,展曜瞳压根不敢去想。自己在卫队的名声一向很好,他算是有名的对下温和。今天这么耍横,怕不出天亮,他就要在an城里声名大噪。
“今天你们能过来,我周正也别在城里混了!”周正露出凶蛮的脸,像野兽一样龇着牙齿。
对面的卫兵们犹豫着谁都没有敢上前,且不说展曜瞳了,就是十八卫队的副队长那是出了名的脾气暴。他可是周正,那一身的腱子肉什么事情都敢做。他们任谁都打不过一个周正。
后面的人道:“我们走吧。”卫兵们觉得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情和别的卫队队长撕破脸皮。以后卫队的人员调动,自己作为一个小兵落到谁手里还不好说。
为首的卫兵说:“您严重了。我们无意冒犯,完全就是冲着全城的安全着想。”卫兵们立即撤退,继续回城墙附近巡逻。
展曜瞳一言不发,领着冷衣雪就往西四区跑,周正看四周无人把展曜瞳藏起的背包带上,也紧紧跟在后面。
展曜瞳紧紧攥着冷衣雪的手腕,刚下城墙没走几步路就发觉异常。他的手掌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一松手居然抓了一手的血。
他回头一看冷衣雪,只觉得她脸色异常的惨白,浮现一种死气的灰败颜色。冷衣雪虽然跟在后面走,但是走得踉踉跄跄,完全被他拖着。
他心里暗暗叫不好,小心翼翼地把冷衣雪潮湿手腕的衣袖向上褪上去,发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
冷衣雪的手腕上划了一道颇深的伤口。他很清楚记得,她来这个世界要付出的代价,靠着死亡才能进来。这一次,她急着来,就是用了在手腕上割口子这种手段才穿越来。
展曜瞳慌了,嘴里忙不迭地嚷着:“绷带!绷带!”
周正和他共事多年,看见斗篷里面的冷衣雪几乎半个身子都浸泡在血水里,又看到手腕上的伤口。
冷衣雪自瞭望塔上下来,周正已经闻到一股血腥味。现在看见了,周正不用说也明白冷衣雪受伤了。他急忙拿出背包里的绷带给展曜瞳。
原本背包里的东西是展曜瞳为去北方的黑硭lakirabilie山里,找父亲的旧部下的旅途所准备的。今天这么一闹,展曜瞳再想上城墙从绳子溜下去就难了。他也不做多想,先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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