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江湖的波浪起伏,这南宫家在这南海洲便落得了几分清闲。

此时那南宫左正勘验着柳江的尸体。

此时一枚染着血完整的瓜子在一个盘子里。

“左爷!这人的死因就是因为有人以极强的内力贯穿了大脑之后才死的,他身上的伤已经太多了,但都不是致死的原因。”南宫左身边一个仵作说着。

南宫左虽然被贬到了斗武场看场子,但在南宫家他也算的上是议事长老,平日里喝着酒便脾气臭了,本事自然也和他那议事长老的身份一般。

南宫左盯着那碟子上完好无损的瓜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随即对着这仵作道:“这人可以送回他家了,还有那银两一同给他的妻母送去。”

说着这仵作便吩咐着他的两个徒弟抬着柳江离开了这房间。

就在那仵作离开以后,南宫左来到了桌子上的瓜果碟前抓出了一枚瓜子。

看着这瓜子端详了一会儿以后便将这瓜子夹在了手指之间。

随即挥手那瓜子便脱手而出。

只见那一边的顶梁的柱子上一个凹槽,瓜子却已经碎的找的不到踪影了。

当即南宫左又拿了几个瓜子夹在手指之间接连挥出。

当南宫左再次看那柱子上的凹槽的时候,数十个凹槽中竟然只有一枚瓜子只有一半插在那凹槽之中。

“果然不简单!以我的功力根本做不到穿透比木头还要坚硬的头骨之后还能保证瓜子不裂且完好无损。

照此来看那人的功力定然在我之上,他无故的带那个孩子来参加生死擂,纵然不是那幽冥王也定然是有什么目的。”南宫左说着道。

这时候二狗在门外喝道:“左爷!您方便吗?”

“进来!”南宫左手掌拂过那被瓜子打过的柱子道。

随着南宫左的手掌离开那柱子之后,那柱子上的凹槽竟然尽数消失,只留下了一个手印。

“左爷。阿峰回来说那一老一小回到了十方客栈中,他去十方客栈打探却被搪塞了一番。不过那小的似乎是有什么病端一样。”二狗说着道。

南宫左看着眼前的二狗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若是下次那一老一小再来,你让堂子里的人多长几只眼睛。”

听着南宫左说着,叫二狗的茶水伙计应着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道:“左爷,堂子里收注的一个婢女说那个戴面具的老人,曾询问过她寒床的事。”

这时这南宫左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锭银子丢给了这二狗道:“行,我知道了,那银子拿着去给我打点酒买些肉,剩下的你就当你跟着我受累了这么些时日的报酬。”

“左爷,瞧您说的,小的若不是您提携如今也只是个端茶送水的伙计。这钱我拿着了,有什么事您招呼,小的一定拼命去办。”这二狗也是个明白人,说着就屁颠屁颠的离开了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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