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庆元县,我二人徘徊在甘霖寺周边想找机会进去,偶然看见秦小友住进了寺里,当天我们兄弟便晚上夜探寺庙。”宫喜宁说上两句就朝韩慈看上一眼。
“说说晚上的事情吧,听说第二天疯了一个和尚?”韩慈刚问出话,就看见面前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宫喜宁脑海中想着那晚的事有些尴尬的说:“您是说那个叫明实的和尚啊,他突然间疯了倒是与我们兄弟有些关联。”
扯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继续说道:“那晚进了甘霖寺以后没多久,便遇见了秦小友,以为他与寺中妖僧有所勾结,便暗自跟在后面。到了大雄宝殿前时,秦小友不知为何想要进去。
可就在这时我们碰到了明实和尚,躲过他以后秦小友便回了客堂,我二人好奇便留下准备查看。不料明实去而复返,一着急我们就藏在了房檐下。
明实很奇怪,他自己不进去只是扒着门缝往大雄宝殿里偷看,时间长了我二弟便悄悄地出现在了他的后面,正接近着,但听这和尚大叫一声,好像是吓着了,他转身要跑的时候刚好同我二弟撞个满怀,然后就直挺挺的昏倒在了地上。我们仓皇出了寺庙之后的第二天这个和尚就在大街上疯了。”
韩慈越听越奇怪不禁多看了眼前古怪的这两个人。“您就别瞧了,大雄宝殿里到底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那里面一直有人在敲木鱼念经,也不知道怎么就吓到了明实这个矮胖短的和尚。”宫喜宁扭了扭后背无奈的说道。
韩慈皱着眉将目光转向跛脚,跛脚此时倚着床头捂着胸口哼唧了两声道:“对对对,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说完就闭嘴不再言语。
“那今天的事是……”
“今天的事不怕韩兄您笑话,十有八九是我二人被和尚算计了。”宫喜宁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懊恼,
“对对对,被算计了”
跛脚似乎缓过来了,开始接着自己大哥的下茬。
可宫喜宁不曾想过,自己的遭遇只是个中巧合,秦高阳才被算计的那个。
“就是明实和尚死的同一天,有个和尚出现在了秦小友的房间。因为就在隔壁所以不经意间就听见了些他们的谈话。”宫喜宁斟酌着说了些。
韩慈不置可否让他继续说,宫喜宁伸了伸脖子说道:“那和尚让秦小友午夜去甘霖寺,怕秦小有有危险我们就跟着去了。”宫喜宁一边说一边不经意间扫过韩慈的脸,见韩慈没有表示太多的不满这才放下心来。
他心里早就回味过来,不是自己糟了算计,而是那个姓秦的小子糟了他人的算计,自己只是受了池鱼之灾而已。不过在知道面前这人是那小子的友人后,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真的当面说是那个小子的不是。
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韩慈想走,宫喜宁连忙捂着左肩起身相送。站起身来韩慈从怀里拿出一只乳白色的瓷瓶放在桌上:“这是伤药,每日一粒内伤能好的快些。”
“韩兄,大恩不言谢。有时间便去巴蜀梅山一聚,”宫喜宁很客气说的也是真心话。
“好,留步养伤要紧。”韩慈一人出了梅山二老的房间,也没去看秦高阳,直接出了来福客栈,脸色凝重的消失在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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