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谦看着她的眼神就像一个母亲看着一个做错事还抵死不认的孩子,心中不知怎得火气更盛了。他很想喊一声“我的年纪和你一般的大,我可以照顾你的,而不是你这样看着我。”可是独孤谦毕竟没有勇气说出这句话还是闷声闷气的说道:“等那人醒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墨樱见独孤谦垂着头便随口说了句:“你别自责了,那人没事的,明天就能醒来了。你心魔未消……”

独孤谦打断了她的话吼道:“什么心魔,你真的以为是我把他打成那样的。我和他无冤无仇,我为什么打他。”

“你是说是我师妹打的。”墨樱小声的说道。

独孤谦见不得自己这种窝囊样子落在墨樱嗯眼里,冷笑了声:“我说了是你师妹打的吗?好啦!你可以出去了。这些我会自己处理的。”独孤谦平时性子绝没有这番暴虐,可见了墨樱不知怎么回事说完了这句话还狠狠的把一块木板给踩断了。墨樱听了只好无奈的出去了。

院子里玉真子拦住了从独孤谦屋中走出的墨樱问道:“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把人踢成这样还有我刚刚看他眼睛怎么是赤色的。”

墨樱叹了口气道:“师姐也不要怪他,如今他隐隐以有入魔之像伤人非他本心。况且人未必是他的,”玉真子心里想的可不是这些,她急忙问道:“入魔,他修为稀松的很怎么会入魔呢!”

墨樱回头望了一眼独孤谦所在的房间,她不确定该不该把他人的秘密告诉别人。可一想自己这师姐嫉恶如仇最是公正,若不讲清这事件的缘由,她对独孤谦的误会便更深了。如此一想她便道:“师姐你先前与他交手,觉得他剑法如何。”

玉真子道:“精妙绝伦,举手便能破了我的招式还能料得我的下一招变化。听小师妹说他经脉先前破碎不能修习真气,可这剑法他却起码有十多年苦功与师妹你的剑法当在伯仲之间。”

墨樱摇了摇头道:“光凭借剑法他目前胜不了我。可过一年半载光论剑法我该远不是他的对手。”

“哦!师妹为什么这么说。”玉真子知道自己这位师妹于剑术一途是世所罕有的天才,她刚刚说独孤谦与她不相伯仲不过是玩笑话。何以她会说一年半载独孤谦剑术会远胜于她。

墨樱道:“你可曾听师尊讲过她创出的弈剑术。”玉真子点了点头道:“弈剑术说是剑术实际上是神魂之能,于交手瞬移之间于神魂中推演对手招数变化,是以无招不能破之。你该不是说独孤谦神魂有此之能吧!”

墨樱道:“不错,他握剑时过于用死力,腕部不够灵活,手脚配合更满是瑕疵。我想他练剑时间很短,可却能招招破师姐你的浮尘想来唯有这种解释了。这也不奇怪,他是刀候之子能接触的神功秘籍定然众多。虽说受伤不能修成真气可是从修炼神魂入手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只是疑惑什么样的功法能修神魂且所成真气还如此厉害。”

“是啊!什么样的神功呢!什么样的神……”玉真子呢喃着走回了自己的屋中。墨樱也在思索世间何等奇功有如此之能未注意到她大师姐神情古怪。

第二日那个店小二醒了,当墨樱带着独孤谦见到他的时候。他指着独孤谦便道:“小人不过劝这位爷和那位姑娘不要在打了,这位爷便一脚将我踢晕了。”

狄宁儿笑嘻嘻的望着独孤谦说着:“大师姐,二师姐我说了不是我动的手吧!”

独孤谦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店小二注意到他被褥下面鼓囊囊的。独孤谦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当时他想一把掀开被褥把那一包银两给拿出来。可又一想这银子可以让他好好的过后半辈子。独孤谦念及此处心中悠然一叹“是啊,为了这些银子撒个谎又如何。她们已经认定我和沧海剑派灭门有关,加上这打人的罪过又如何。”虽是这么想,可当独孤谦望着墨樱担忧的眼神他心里更是不痛快了。

独孤谦心里想着“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我不是一个整天想着杀人的疯子。”再望了一眼洋洋自得的狄宁儿,独孤谦心知自己如不想辩解待在这自寻烦恼罢了,当即推开门走了出去。玉真子马上拦在了独孤谦的身前道:“你要走。”

“我跑不掉的,我现在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毕竟撒谎被人拆穿了,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他今天就会醒,要是知道昨晚我就该准备好钱封住他的嘴。”说完看了眼冷着脸的狄宁儿绕开了玉真子,径自去柜台后拿了两坛酒。

一旁的掌柜忙不停的跟在独孤谦身后道:“客官,两坛上好的花雕承惠二两银子。”独孤谦头也没回一指跟在他身后的三女道:“找她们付。”

玉真子一甩浮尘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墨樱拉了一下玉真子道:“他心有魔障让他放松一下吧!”说完对掌柜道:“酒钱算房费里。”狄宁儿嘟着嘴道:“二师姐,你怎么这么护着他。”

墨樱望着在回房路上就举着酒坛子狂饮的独孤谦小声的对狄宁儿道:“没什么,只是感觉他心里像是很苦。”

很快便至中午了,墨樱去喊独孤谦吃饭时推门便看见独孤谦脚下已经堆了七八个酒坛子了,不由得眉头一皱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独孤谦大着舌头道:“多吗?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和、和别人、不一样。我是遇上知己反而喝、不多。上次喝了一碗就吐血了。现在遇上,上了你们。我是千杯不醉。”

墨樱一把抢过独孤谦手里的小酒坛道:“你伤还没完全好,别喝了。”独孤谦摇了摇脑袋又抢回了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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