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道长还请安坐!”
牵着东泽的手让他坐到武松身旁,又请孙胜与许吉二人坐到青禾一边,周勃这才转身返回案后;
环视了一圈厅内众人,随后举起了桌上的酒樽,满脸笑意的看着众人;
“诸位,今日遇险,全赖几位好汉死命相救,老夫方才能够逃出生天。”
说到这里不由举着酒樽朝东泽五人示意了一番;
“这杯酒,老夫先干为敬!”
话音一落,就见周勃仰头一饮而尽;
厅内众人也不敢怠慢;
待到杯酒下肚,周勃一边招呼着众人不要拘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唉~”
三杯酒下肚,只见为首的周勃忽然放下手中的酒盏,脸上的表情也化为一丝沉痛;
“今日遇袭,虽说老夫幸得脱险,不过府中下人身死令我悲痛欲绝。”
此言一出,厅中声音顿时一窒,整个大厅内变得一片安静;
“幸好老夫已下令好好收敛遗体,也为他们各家送去了银两。”
“大人仁义之心,他们泉下有知,定然也能安心了!”
“说的是啊!”
随后左右席间便响起了一阵附和声;
“此次遇袭,老夫料定必是受了张松那厮的指使!”
周勃点了点头,随后面色徒然一变,满脸狠狠的低喝到;
“这人在衙门里便几次三番与我作对,这次又请我赴宴,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话音一落便举起手中酒盏一饮而尽;
“唉~”
众人听罢静静的对视了一眼,这团练张松与知州周勃不合之事在孟州盛传已久,即便是他们这些原本走江湖的汉子也依稀有所耳闻;
只是没想到那张松竟然如此大胆,暗中指使蒋忠当街伏杀朝廷命官;
想到这里,便有人推开桌案站起身来,愤愤不平的朝着周勃献策说道:
“大人,既然知道是张松指使,不若将此事通报朝廷,而后由我等杀上张府活捉了那厮,也好为大人出口恶气!”
等他说完,东泽便看到又有几人站了起来,满脸赞同的看着周勃;
“说的没错,此事断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错,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若是就此作罢,岂不是让他人徒增笑柄?”
“那厮欺我府中无人不成!”
顿时一片嘈杂的议论声在大厅席间响起;
周勃端着酒盏静静的坐在上首一言不发,东泽与武松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默默的吃起了酒菜;
过了许久,大家见周勃并未说话,于是声讨声渐渐低了下来;
“诸位。”
坐在青禾身旁的孙胜一看,于是开口劝道:
“不如听听大人是何主意?”
说完之后转头看向周勃,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于是沉吟了片刻;
“虽说猜到是张松所为,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那蒋忠与张松交好,也只不过是坊间传闻不足以证明这件事就是他的主意,即便是告上朝廷也没什么用。”
说完之后,大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唉,再做计较吧。”
周勃长叹了一声;
正在此时,东泽的眼神忽然一动,瞥了暼满脸无奈的周勃;
“不知大人可知那望月楼的掌柜钱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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