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缘仗着人小,瞅着缝隙钻到了前面。
只见门里安静的躺着一个被烧焦的纸人,胸以下的部位已经化为灰烬,只剩下头还有些细微的动静。
见到江缘,那纸人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狠狠的向他瞪过来,眼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像是毒蛇一样缠绕在江缘身上,仿佛要将她缠绕致死。
江缘呼吸有些不稳,那纸人便是梦境中看到的晚晚,不仅如此,梦境中她因为顾着逃命没有细看。
如今是在白天,她站在门前,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毫无疑问便是最一开始在绑匪马车外见到的纸人。
可他们不是已经离开那了吗,为什么还能看到它!
即使是看到彩云与青兰现场的纸人,她也只是认为那是凶手恐吓人的手段,但现在她却能够确定,那些纸人,恐怕就是她们本人!
门后的纸人已经停止了活动,那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江缘所在的地方,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恐慌在人群中蔓延,这种情绪在彩云失踪时就已经存在了,只不过今天这恐怖的场景,让亲眼目睹的人情绪到达了顶峰。
江缘乘机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清澧,只见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低声吩咐仆人处理现场。
或者说不管是彩云还是青兰的死,都没能让她有一丝波动。
江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在叶行舟抓着她的肩膀疯狂摇晃时,她才回过神来。
努力将晚晚那充满恶意的眼神从脑海里抹掉,江缘拿出了在角落里找到的钉子。
她将钉子表面的泥土擦干净,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钉子已经不再发热,刚从土里拔出来时出现的红光也消失了,变得与梦中晚晚交给江缘的那支簪子一模一样。
江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出簪子仔细对比,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不仅是簪子的造型,就连簪子上的花纹都一般无二。
这簪子是清澧的,青兰被指责偷盗这簪子后便失踪了,或者说是死了。
而梦中的晚晚告诉江缘,清澧便是杀害她们的凶手。
且不论晚晚说的是真是假,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清澧,这样看来,她无疑便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物。
而晚晚几个很可能并不是人,甚至晚晚还想要害死她,那是不是能说明清澧跟自己是一个阵营的呢?
江缘感觉自己脑子一团浆糊。
原本追着秦七七莫名其妙出了那个地方,便认为已经离开了那里,阿云一家和善的态度,让她认为那地方是个无害之地。
但她忘了秦七七便是在他们刚进那个地方时失踪的。
在客栈中为什么会遇到那群修士,而那群修士又恰好将她们卖到了轻舞苑。
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江缘是不信的。
她转头看向正在认真研究簪子的叶行舟:“你当初在城中为何会想要去扒那个修士的衣服。”不偏不倚,得罪了个修士。
叶行舟有些奇怪:“因为他个头最小还是个男的啊。”
这似乎是很正常的思维,难道是她多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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