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榭的手白净纤长,指甲也修剪的圆滑,白手上一只青色小狮子蹲着,显得格外淡雅可爱。
“这个…太…贵重了…”江小汀没接,她觉得奇怪,这段时间来自己的社恐好转了不少,可是每次见到姜公子还是舌头打结,期期艾艾的,即便说出话来也是一阵脸红耳热。
她是不太敢要姜榭的礼物的,叱砂说了几回不喜欢姜家,尤其不喜欢姜公子,多少让江小汀也对姜榭多留了点心眼。奈何姜榭的颜值太能打,每每见到都把江小汀的防备心轰的渣都不剩。
姜榭像没听见一般,把小狮子放在柜面上,接过江小汀手里的药材,细长的黑眼睛盯着她看了几秒。
江小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变速,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神,装作算账,摸摸索索也不知在纸上写划些什么。
姜榭似有若无的一笑,把药材递给身边人,还是那晚为她裹伤的老伯,随后便走出了医馆大门,老伯迅速结完帐也跟了上去。
这天下午韩大夫格外生意好,行医的就是如此,天气变化生意反而兴隆,导致江小汀罕见的加了10分钟班。等她回到家,就看见昨日那位刘教授正在他家楼下蹦跶。
江小汀以为是幻觉,擦擦眼睛,没看错,正是他。刘教授60多的人了,垫脚尖喘粗气,抬头对着江小汀家楼下的一棵树使劲蹦,想伸手够树枝,江小汀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一只鹦鹉,夕阳下那洁白如玉的长尾和头冠分外显眼。
哈!谢夫人来了啊!
“刘教授?”江小汀走到家门口,轻轻喊了声。
刘教授猛一回头:“江小姐你怎么??”
“我家住这儿。”
“昨天跟我回去的那只鹦鹉,哎就是它!”刘教授手一指,开始控诉,“今天下午三点多跑了,门一开就跑了!我以为它有点灵性不会扔下她老公呢,结果还是跑了!它一路飞我一路追,出租车都换了好几辆,总算到了这棵树上它累了不动了。我已经让我的学生回去拿长网兜,一会儿就来抓它!”
“啊哈~”谢夫人娇笑一声,一袭白衫翩然飘下,绕着江小汀飞了一圈,站定,“灵守大人今日乔迁,我夫托我给您备份薄礼,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前赶到了,还不能把这位老先生给丢了,飞飞停停着实辛苦。”
刘教授正扯起自己的白衬衣领子擦汗,脸庞酱紫。江小汀想象了一下下午这几个小时的追捕,实在好笑,赶紧请他进屋喝杯水休息休息。
刘教授仰天看着鹦鹉,只是摇头,不肯进去。
谢夫人一笑,白羽鹦鹉回头从自己背毛上啄出一片一块钱硬币大小的褐色甲片,飞下来吐到江小汀手里。
“这是我夫的贺礼,还有我的。”
说着,白羽鹦鹉又回头扯下一根小臂长的尾羽,一并叼给江小汀。
“实在谢谢,谢谢……”江小汀接一件鞠躬一次,一手一件握着。
“好啦,任务完成,告辞咯。”白衫少女风吹雾散,隐没了身影。
白羽鹦鹉随之停在刘教授肩头,刘教授大气不敢喘,伸出双手轻轻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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