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儿闭上眼睛,等待着死期,却发现那几人久久未对自己出手。
小流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白衣女子正和那个黑衣面具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黄雀儿看着那白衣女子出鞘的利剑指着自己,颇为好笑的问道:“姑娘,这是何意?那人不是你仇家么?为何阻拦我动手。”
贺清灵亦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看着自己师姐问道:“师姐?”
白羽瑕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脚下这两人一狗,微笑道:“阁下无所不用其极,实在是让我好生钦佩。虽然我曾败于此人,受他羞辱,但倘若趁他重伤寻仇的话,却是如何都做不出的。本来我亦不想多管闲事,可我很想堂堂正正的再和他比试一次,倘若他就这么死了,倒是有点可惜,我亦不能完成心中所愿,所以……阁下你可以走了!”
贺清灵着急道:“师姐,虽说这样有点胜之不武,但动手的又不是我们,你也不必救他吧!”
白羽瑕未回答贺清灵的话,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黄雀儿,那举剑之手不曾动摇半分。
小流儿一言不发的来回望着这几人,抱着陈半艺大腿的手未松开丝毫。
黄雀儿目露杀气的看着这白衣女子,冷冷的笑着。自己千辛万苦,冒着随时丢掉小命的危险,偷偷潜伏在姓陈的旁边,就是等他分神一刻,给予他重创。现下自己目的已达到,就差好好折磨一番那人再让他去阎王爷那报道了。眼看大仇当前,就欲得报了,那白衣女子却叫自己走?可能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黄雀儿冷冷道:“哦?那便送你们下去和他打个痛快,你看如何?”
数枚飞镖无声无息的从黄雀儿手上飞出,各自奔着对面众人而去。
白羽瑕诛心神剑离手,只见那通体银光的诛心神剑,如一个仙子般在空中翩翩起舞,将袭向众人的暗器一一击落。
“天府楼?”
“驭境?”
交手的两人各自喃喃低语着。
白羽瑕观那暗器手法,倒是和本门冤家对头天府楼的如出一辙。且那人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覆面具,亦是和神出鬼没的天府楼之人相差不多。
白羽瑕暗自笑道:真应了句古话啊,不是冤家不聚头!天府楼何时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物了?
黄雀儿心中大为震惊,看那神剑离手还能如臂挥使,难道那不显山不露水的白衣女子是驭境?
黄雀儿心中怒火冲天,眼见大仇即将得报,半路又杀出这么一个人物。虽说越境杀人确实很爽,但自己还做不到,更不要说仅凭自己现在的受伤之躯了,而且在她手里活不活的了都两说!
黄雀儿见那泛着银光的神剑再次舞动起来,朝自己飞来。心中十万个不想就此离去的黄雀儿,咬牙切齿宛如疯魔的样子,一跺脚便朝那剑奔来,一掌拍在剑身上。
掌离剑身还有寸余时,诛心神剑空中一个翻身,灵巧的躲过那一掌,反手在黄雀儿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被割了一剑的黄雀儿失心疯的大笑着说道:“原来不是驭境,是那驭剑术!”
黄雀儿和那利剑接触之时,并未在其身上感受有真气的流动。猛的想起师尊曾经对他说过的剑阁驭剑术,并告诫他和师姐倘若遇到剑阁之人,尽量不要出手。但倘若今日就此离去,定会抱憾终身,便不管不顾这么多了。
又猛的想起来,刚刚听那白衣女子说的曾败于那个姓陈的,原来自己刚刚怒极之时竟忘了此茬,现在知道她不是驭境之人,自己便还有报仇的可能,猛的开口笑出声。
白羽瑕微微一笑,冷冷道:“怎么?未达驭境便奈何不了你了吗?你们天府楼的人都喜这般藏头露尾,装腔作势么?”
白羽瑕从小在自己师傅那里耳濡目染,素来对天府楼的人一点好感都欠奉。倘若不是阁中有规,不能去天府楼生事,怕是自己早就去天府楼走上一遭了。
白羽瑕腾身而来,握住诛心神剑,神剑光彩夺目,剑鸣之声不绝于耳,朝那发出一声声冷哼的黄雀儿刺来。
黄雀儿赶忙出掌抵挡,几个回合后便成了衣衫褴褛,血肉翻飞的凄惨模样。
黄雀儿借力后退,拉开距离,气喘吁吁的望着白羽瑕。眼中怒火腾升,再不负刚才大笑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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