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收拾收拾走完了,止阁突然间就安静的像是世外桃源一样,当然,如果忽略那位柳大小姐的话。  这位柳大小姐在当天她老爹要走的时候,突然抱住血儿的胳膊(要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血儿真的想把她甩出去,当然,最后血儿戳着这姑娘的额头把她给摘了出去),说什么自己和血儿一见如故,想要多和她促进一下感情。。。而且自己现在伤重未愈,根本不宜长途跋涉,所以,一定要在这好山好水的止阁休养生息,还说什么柳家庄的饭菜没有止阁的好吃,为了更好的养身体,自己必须在这里住下,气得她爹差点控制不住暴脾气把她抽一顿。。。  其实血儿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和自己这么自来熟,自己不就是踢了她一脚吗,难不成这姑娘是个受虐狂!话说自己让你踢回来行不。。。  这一天,某位重伤未愈的柳大小姐来到了血儿的房间串门,美其名曰交流感情。为了不冷场,柳落雪跟她讲了那个前凸后翘兄的光荣事迹,只是,说完后好像只有自己笑,一时间有些尴尬,于是,乐观外向的柳落雪又换了一个话题。  “血儿姑娘,你看,你叫血儿,我也叫雪儿,你说咱们俩是不是天注定的缘分呐。”  “这个字,念什么?”听完柳落雪的话,血儿用手蘸茶水在桌子上写出了一个字“血”,然后像是老师问学生一样问柳姑娘。  “血(xie,三声)呀,流血的血,哦哦,还可以读血(xue,四声),怎么了?血儿姑娘是在考我吗?”  “这是我的名字,不管怎么念,和你的都不一样。”血儿如实回答。  ......话说,这姑娘的老爹是哪位呀,为什么会给一个姑娘家起这么一个血腥的名字,本来以为和自己的名字是一样的呢,没想到呀。这么一想,还是自家老爹好,给自己取了一个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想想自己真不该天天气他,以后就两天气一次吧。  “那血儿姑娘你的名字究竟念什么?”自己堂堂一个闺阁小姐,把人家的名字念错是十分可耻的,于是,虚心求教。  “你高兴怎么念便怎么念。”其实血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究竟是怎么念,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小妖怪就拿着一张宣纸在自己眼前乱晃,上面明晃晃两个大字“血儿”,当然,自己当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但这几年,小妖怪一直都叫自己“血(xue,三声)儿”,自己也都习惯了,好像本就应该这么念一样,直到自己知道这个字的发音,还很是不留情面地嘲笑了小妖怪一番。  “好呀。”虽说这姑娘说话冷冷的,但是柳落雪就是觉得她好相处,说话直白,不需要太多的弯弯绕绕,这性格,自己很喜欢。  “血儿呀,你跟牧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呀。”终于要问到重点了,柳落雪表示自己还是有一些紧张的,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敢知道答案,抓心挠肺、抓耳挠腮的。  “朋友。”自己记得牧休砚在生辰会上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应该没有记错。  “哦,朋友啊,难道你就没想过你们可能成为朋友之外的亲密关系吗?”柳大小姐坚持不懈八卦。  “亲密关系?有多亲密?”对于柳落雪的问题,血儿反问道。  “就是那种想要和对方一起白头偕老恩恩爱爱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感情呀。”  “哦,你是说结为夫妻对吧。”  “对对对。”这姑娘能这么精辟的总结自己的话,棒棒的。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休砚不仅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老师。”  “额......没有.”  “哦,那你现在知道了,小妖怪曾经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恩......所以.”  “所以,我如果和休砚成亲,那就是□□。”  “......”  “我目前没有□□的想法。”  “......”  “那我当你师娘好不好呀。”虽然这次的谈话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柳落雪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血儿对自家心上人没感觉,哈哈哈,看起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想着如果自己以后真的嫁给了牧公子,那自己就是血儿的师娘了呀,哈哈哈,好开心好激动。  “无所谓。”血儿对此问题,答案十分明确。  只是,她们俩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离去的身影。  此时,牧休砚房间  “休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她只有一个。”  说完,便把被那个身影打翻在地的蜡烛重新点燃,然后,那个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你××,牧休砚,你居然给我玩金屋藏娇,看我怎么在血儿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这一幕被正好经过牧休砚房间的御妖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想着自己这样直接进去然后去和血儿告密肯定没有让血儿亲眼见到来得痛快,于是,准备去找血儿。  另一边,柔儿&胡穿  “柔儿,柔儿,我跟你说一件大秘密。”正在房内关爱小鸽子的柔儿,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蹦蹦跳跳到处八卦的胡穿。  “什么秘密?”出于尊重,某位被叫名字的姑娘还是转过头来捧一下场。  “对了,这些鸽子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要开情报局呀。”一进门,就看见柔儿身边围了一大群鸽子,被现代古装电视剧洗礼过二十多年的胡穿自以为猜对了的问道。  “我要开也是开烤乳鸽小店,这些是我今天下午专门托厨房帮我买的乳鸽,准备明天中午给你们烤着吃。”柔儿耐心解释道。  “天哪,柔儿,你简直太贤妻良母了,怪不得之前小周一直追着你不放呢。”  “。。。。。。”柔儿表示,能不能别提这件令人心伤的事情。  “不过以后呀,你就不用再躲了。”胡穿神神秘秘的说。  “嗯?”  “因为我刚看见小周那小伙子贼溜溜的从阿柴的房间里爬出来了,衣衫不整呀,啧啧,看那样子,过程很艰辛呀。”  “额,那恭喜他。”柔儿真心表示祝贺。  “还有还有,如果光是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呢,你知道小周是怎么形容你俩之间的爱情的吗?哈哈哈,简直不要太好笑,哈哈哈哈。”  “。。。。。。”这位姑娘,您能说完再笑吗。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呢,作为一直关注着候补烧火丫头(柔儿)&砍柴小伙(小周)感情线的胡穿,觉得今天一整天小周那位痴汉没来找柔儿,是十分不科学的,于是,便从各个角度去探寻事情的真相。  只是,一早上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直到吃过午饭后,热心的前烧火丫头阿柴给砍柴小伙送上了自己亲手煮的玉米,俩人在花园里边吃边聊,而胡穿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也从兜里扒拉出了一堆零食,坐在一旁偷听。  俩人可能是因为嘴巴里都嚼着东西,所以,胡穿这位观众听得是断断续续的,不过,好在自己听到了最关键的一段。  “小周哥,你今天怎么没去找柔儿姑娘呀?”胡穿从这句话中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柔儿姑娘呀,唉!”胡穿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故事的味道。  “怎么了吗?”胡穿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庆幸甚至落井下石的味道。  “阿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爱叫做放手。”胡穿......  于是,小周开始了他的回忆。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刚准备去茅厕的小周看到一身男装的柔儿,觉得很新奇,刚想喊她,就见她进了一个客人的房间,实在憋得不行,小周就先去茅房解决了一下。然后,不久,就听到那个房间传来了一声惨叫,没错,那个房间就是无沉国二皇子祁俶的房间,当时围观的人中,自己也在场,看着那个惨象,联想到刚才柔儿进去过,小周就一阵冷汗,自己脑补了不少案发经过,但是都指向一种结果:柔儿有严重的家暴倾向。想着自己以后万一真的和她结婚生子,指不定自己就会变成下一个祁俶,一想到这里,心就更凉了。  只是,如果柔儿真的知道了这位小伙子的脑洞,指不定真的会动手打他,当然,如果狂笑之后还有力气的话。  其实,那一次自己之所以会进到祁俶的房间,是因为自己记错了房间,当时胥公子跟自己说的是从左数第三间房是自己今晚要带过去赛场的人,但是,由于夜太黑,第一件房间没有亮灯,所以自己就一脚迈进了第四间房,额,现在想到那个场景,都觉得,恩,佩服!啧啧,没想到祁俶玩儿的倒是挺开呀,还有,玩就玩,这些变态就不知道把门给锁上吗,真的很辣眼睛好不好,不过还好,当时他们都围作一团并没有看到自己,给了自己充分的缓冲时间。  “可是放手的都不是真爱,比如我阿柴,对小周哥你,就永远都不会放手。”说完,阿柴还用没有拿玉米的那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小周的手,见他没有躲开,便顺势握得更紧了。  “阿柴,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周看着俩人交叠的手,瞬间结巴了。  “啵。”然后,趁着小周愣神的那一刻,阿柴再接再厉,在小周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羞涩收回,当时小周就傻了。  看着这一场大戏,胡穿表示,你们古人真会玩儿,是在下输了。  晚饭后,胡穿闲着没事儿,血儿也被柳落雪给霸占了,于是就到处乱蹿,这一蹿不得了了,自己又发现了小周和阿柴的秘密,只是这进展速度,着实佩服的五体投地。  于是乎,马不停蹄的来跟柔儿报备了。  柔儿听完,表示,这世界真奇妙,然后,摸了摸鸽子脑袋,在构思明天该怎么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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