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 魔尊不顾男子的挣扎,将他拖拽到床上,毫不费力,踉跄步伐不过是因为还醉着罢了。 朱砂此时惊得左右来回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救他啊,明明瞧着他十分不情愿跟魔尊一起睡觉。 他两此时都正站在床边,魔尊低头在他低语道,“你若再不服从,待会那只兔子必成为夜宴的一道鲜嫩肉菜。” 然而朱砂并未听到魔尊所说的话,本打算不要命的冲出去,争抢男子一同逃跑。 可当回头望向他们时,竟见男子自主的脱衣,本绾起的黑发,由魔尊摘下那一根简单的发髻,随着倾泻而下,遮掩了他线条优美的脊背。 朱砂怔怔得,呆在原地,透着镂空的格子,似是不想错过他们任何一个动作,即使魔尊挥了衣袖,灯火熄灭。 隔天清晨,朱砂逃离了后宫,回到客居殿,自己所住的房屋。 朱砂的魂魄久久未回,即使清运天君依旧坐在她的屋内,都没所发觉。 脑海一直回想着,昨夜熄灯之后,罗沙幔帐随即将她的视线彻底挡在了外头,只见那里面若隐若现,缠绵的身影,还有男子不甘喊出,仍依旧溢出的娇喘声,只待她听到了魔尊喊着,“阿怀”时,那男子似是哭了。 “媳妇,你的腿是怎么受伤的?”清运天君蹲在她的跟前,扯开了沾染上血的裙摆。 朱砂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得一掌打向清运天君,完全没察觉到那是清运天君。 清运天君捂着胸口狂咳道,“媳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朱砂回魂十分愧疚的走前搀扶他起身,并道歉的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方才我没注意到是你。” 清运天君点了她额头,咬牙切齿的道,“你抛弃夫君,去哪鬼混了,还弄伤了自己的腿。” 朱砂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对他道着,“如果我说,昨晚不小心见到了男男那个那个,你会信吗?” “什么!你竟然看到了男男那个了!”清运天君有意大声喊道。 朱砂又气又恼的狠狠拍他后脑勺,“你真是的,故意让其他人知道我是色女吗?很丢脸好嘛。” “诶呦,媳妇你别生气,这男男的那个那个,在魔界已经是见惯不怪了,所以你也没必要魂不守舍的,连带魂都被他们勾走了,你再继续这幅样子,那才叫丢脸。” 朱砂嘟嘴的坐了下来,撑着脑袋泄气的道,“好吧,我昨晚见到人间男子了。” 清运天君本想去床上躺一会先,好不容易等到朱砂回来了,可以安心睡一觉,结果一转身就听到朱砂带来的消息,立即喜出望外问道,“他是不是就在后宫躺着昏迷不醒。” “没呢,我刚才说的昨晚看到的就是,额,他和魔尊。”朱砂脸红的撇过头道着。 清运天君顿时石化,心想着,这未免也太能撞了,好死不死的就让自己的媳妇撞见了他两的一度春宵。不过他明显看到自己的媳妇羞涩着,“媳妇,你怎么害羞了呢?” “见到那个场面,我能不害羞就成神了。”朱砂对他无语道,这清运天君,已经越来越不会说话,甜言蜜语也比以往少的多,难道他已经开始厌倦了? 清运天君自个儿躺下了,朱砂凝视着他道,“诶,天君,你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叫我媳妇了。” “媳妇你说啥呢,本天君都发过毒誓了,这一生都得叫你媳妇了,而且也只有我才能叫你媳妇,别多想了。”说罢,清运天君便开始打鼾睡着了。 朱砂仍旧无法信服,男子的心说变就变,到头来受伤的往往还是女子,她的姐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不住的低声的道出口,“骗子,我还是不相信你。” 朱砂可没心情像他一样能倒头就睡,她还得回去瞧瞧那位美人儿怎么样了,不知他此时是喜还是悲。 变回了灰色兔子,一蹦一跳的来到了男子的宫殿外,卡着门外魔兵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所幸那男子一醒来就来寻她,于是乎,在男子的温暖的怀抱里,让魔兵也可以认识一下她,再也不敢将它堵在门外。也好让她以后可以方便出进。 “小兔子,抱歉啊,昨晚没顾忌到你,差点把你给弄丢了,待会我给你换一下药。”男子脖颈上的淤青显然易见。 朱砂乖乖的任由他弄着,本来男子包扎起来都比女生来的笨重,可这男子,竟比女生还要轻巧。更懂得如何避开伤口,也不会弄疼伤口,恰到好处。 “你知道吗,人间消亡了,我无所可去,任由魔尊所禁锢。他啊,我的确是早就爱上了,可是他所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我那该死的前世。”他不再懒散般随意的披着外衣,开始坐在梳妆前自顾自的紧束发冠。 朱砂听他这般话,似是无痛无痒,在讲别人的故事。可也隐隐中感到有些不对劲,于是借助周围的阶梯,跳上了梳妆台,直视着他那张令人怜惜,美如天仙般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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