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船舱便看见江承彦他们正在外面喝酒,一轮明月高悬九天,冰凉神秘的光辉洒满江面,就像铺了一层银色的绸缎。影影约约的传来歌女婉转悠扬的曲调声,仔细听来其唱的是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文瑛听了不自觉的跟着吟了起来。

“外面风大瑛妹妹怎么出来了。”江承彦放下手中的酒坛关心的道。

“这都快五月了,风就算大点也没什么的。我就是觉得里面闷得慌,出来透透气。”文瑛听后解释道,一边说一边看着他们手里的酒坛子。

柏兆熙见了举了举手中的酒坛笑道“:三小姐要不要试试。”

“柏兄别混说,她还是个小丫头怎么能喝着等烈酒。”江承彦听了假装生气,打了柏兆熙一拳严肃道。柏兆熙听后只是笑了笑,独自倚在船栏上喝酒。不能喝酒吗?脑海中不断浮现初遇,哪天粉面桃腮害羞的文瑛。

因为习武的原因柏兆熙睡觉向来浅眠,加之又是出门在外的更是比平日里多了几份警醒。所以当水匪悄悄潜上船时他就醒了,他在第一间叫醒了江承彦,在准备收拾船上水匪时突然想到隔壁船的冯家母女。

文瑛是被门外的摔打声吵醒的,醒来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头晕目眩,又间外头灯火通明不觉心中恐惧忙叫道“:盼儿,熏儿外头怎么了。”连叫好几声,也不见见盼儿她们醒来。

这时只听门口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道“:已经没事了,三小姐安心睡吧!你的丫鬟大概是靠近窗吸多了迷香,睡一觉也就好了。”

“你是柏大哥”

“正是在下,姑娘放心睡吧!我今晚上会守在外头的。”柏兆熙一边说着话一边死死的踩着脚下的歹徒,冷眼看着不远处被抓住的人,心中想着今晚上可真是热闹,连水匪都不止一批。

“柏大哥,我害怕睡不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娘和姐姐她们怎么样了。”文瑛说着就要下床,无奈四肢无力直直的摔下了船。门外的柏兆熙听到了忙将脚下的人交给下属,推门进去。借着幽暗的月光,见到文瑛狼狈的趴在地上。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得罪了,便将文瑛抱到了床上。又将房中的灯点上道“三小姐请放心,徐夫人她们都好,只是中了歹徒的迷香一时四肢无力罢了,等会喝了解药就好了。天还早,你再睡回吧!等一觉睡醒一切也就过去了。”

大概是由于那迷香的药效还没过,不过一会文瑛就又睡着了。只是整夜恶梦连连,睡得很不安稳。

而另一边徐母还醒着,喝采文她们熬好的解药,略缓了一下,觉得四肢不再那么酸软无力后,便忙往文瑛姊妹住处赶去。先去文瑛房间,见她还睡着便不让人打扰,只是让丫鬟给她灌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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