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娃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将蜜饯一个又一个的往嘴里放,此时,宁沭走了进来,面带羞愧道:“你感觉怎么样了?”崔二娃看了看来人,苍白的面容下,闪过一丝戏虐:“多亏了宁少主,小的还没死。”
一句话,使得宁沭的面容更加羞愧难当“我那日只是想试试你的身手,不是故意伤害你。”
崔二娃看了看宁沭,神色恼怒:“那少主可有试出?!”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
也是,自己救起的人,反手就将自己重伤,是个人都会难以平复。想到这里宁沭的面色更加凝重,似一犯错孩童般垂目不敢看崔二娃。崔二娃看着宁沭的面色,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宁沭张嘴正想说话,便听门外有人疾步而来。
陈都进入木屋,向里张望,便看见一脸苍白的少年郎正靠着床沿侧卧,陈都走到了床前,拱了拱手道:“崔大夫,小生听闻您受伤了,便特地前来探望。”
崔二娃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来了!
“是陈小哥呀,有失远迎,我这身子骨实在不便起来。”崔二娃满脸羞愧,陈都看了看崔二娃,自是知道这少年前些日子伤了,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便道:“崔大夫,不妨。您有伤在身便不要拘礼了。”
陈都看了看一旁站着似一块呆木般的宁沭,再看了看崔二娃,崔二娃会意,便对宁沭道:“宁少主,你还有事?”
宁沭看了看崔二娃,这小子是要送客了。便道:“没事!”说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来到门外的宁沭向屋内撇了撇,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又在做什么。
屋内一男子,一少年相视而谈。
“陈小哥,何时动身?”崔二娃卧与床侧急切的问道。
“崔大夫,下月初便可动身。姜神医下月初便要动身去京城,这门卫必然在神医未在的时候有所松懈,我便趁那几日归乡.......”陈都一一道来,崔二娃细细的听着。
“陈小哥,多谢了。那几日便辛苦你了。等事情办完,我崔二娃自会登门道谢。”崔二娃欲坐起身拱手。陈都看了看眼前这苍白无力的少年郎,摆了摆手,阻止道:“崔大夫不必据礼,你我虽只是约定,但这教授之情便以是师徒之恩,虽不能与外人所说,但陈某心中自是知的。”说罢,便跪与崔二娃前,跪拜。
崔二娃看着眼前跪拜的青年男子,神色无奈,我这平白无故的还收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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