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四月初七,苦菜秀;靡草死;麦秋至。
小满。
云溪回了南蛮边关。
秦广带上了三千白马军,去了北域边关,说是最近太安静了,得做点事。
刚到北域不久,北域烽火就点燃了,京城中对于雪龙王爷的谩骂也少了许多。
这三千白马军也称秦家军,是雪龙铁骑最精锐的一旅,白马制式银枪,只挂黑布金秦旗。
“无衣,上次回来,怎么就急匆匆的走了,这北域也无多少战事,不如在云城多歇息几日。”
塞外平原上,孤烟直上,秦广与玄无衣踏马巡视大军。
“身为将者,本就该镇守边关,护国安宁,北域一日不平,玄无衣一日不敢休息。”
玄无衣依旧墨马玄衣,不披铠甲不带头盔,清瘦的脸庞十分英气,也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铁血美男子啊。
只是他全心全意投入这军场里头,至今都没听说过他与哪位女子有染。
“你呀!何必让自己受累?明日点兵三万,加上我那三千白马军,由你领军好好干一仗。”
小山坡上俯视着八万虎字营将士,皆是云州子弟,何其壮观。
第二日,鼓声大作,玄无衣亲自擂鼓,秦广坐于点将台上,案前有酒有水果。
三通鼓过后,虎字营集结完毕,但三千白马军依旧未动,秦广站了起来,手轻轻一挥,三千白马军终于动了。
三千军士人马合一,如同一体,皆在点将台下摆好军阵。
玄无衣拔剑走在了点将台上。
没有多余的废话。
“上将童居率左军侧翼攻西,左将赵宇里率右军侧翼攻东南。”
玄无衣说完看了秦广一眼。
“白马军随我正面杀敌,出征。”
将令一出如山倒。
三万三千人立即出发。
鼓声再次响起。
玄无衣提剑冲在最前面,翻过一条山脉,俯视着北域边关要塞。
北域大将军单于盾也不是个怂货,率领了北域五万轻骑迎战。
八万人在这山脉下厮杀,头颅飞滚,顺着山脉一个个的都滚到了谷地。
玄无衣和单于盾也是老对手了,相交几个回合,皆是鸣金收兵,又带回了数百支雪龙枪。
这种声势大动静小的战争在这北域边关经常出现,都抱着以战养战的态度,权当是一种训练。
不是玄无衣攻过去,就是单于盾打过来。
秦广在北域边关停留了几日,又带着三千白马军回了云城。
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为了告诉朝廷里,我秦广还未老。
回来后的秦广依旧深居简出,不理朝堂之事。
炎炎夏日,秦终南除了练剑便是在云城横行霸道,把那些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们都踩在了脚底下。
这天气热了,烈酒实在不敢下口,那米酒酒性又太柔和,不适合云州爷们的粗喉咙,倒是云城外南方小镇上一个小酒楼里研制出了一种新酒。
这酒色清净,没什么华丽花哨的,过喉不烫,却也有几分酒性子。
小酒楼名十里香,百年老店了,一直以来生意平平谈谈,倒也混的过去日子。
掌柜的姓赵,人称赵大善人,以前是十里香的店小二,后来娶了掌柜老板的女儿,老掌柜死了后,这酒楼就到了他的手里头。
婚后一直没有子女,求的一个老道士,算了一挂,说是两夫妻上辈子做了恶事,要这辈子来还。
赵掌柜从此便开始做起了善事儿,接济一下穷苦人家,也只是分口粥而已,柜子里头实在没有多少银子啊。
后来老了,也没有子女,便收养了一个女儿,如今也才八岁。
前几日里来了个年轻人,说是银子花光了,想兑了玉佩,找赵掌柜换点银子。
赵掌柜拿起玉来一看,不得了,和田玉,还是上品,这等玉卖了这酒楼也兑不起啊。
估摸着想了半天,酒楼里一直没有店小二,便是商议着让这年轻人做了店小二,按月算银子。
等有了盘缠可自行离开。
也就是这年轻人研制出了这新酒。
这会儿镇里邻居几个老头都围了过来,说是要给这酒取个名字。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
便说着去请说书先生来取。
这个时候,秦终南正好踏马路过,太阳晒得人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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