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在里面一叫,外面众人就觉得不对,于是和他同来的几个大款立刻吃了一惊,一起冲了进去,查看他是怎么了,虽说英雄惺惺相惜,混蛋当然也臭味相投了。

这时候只见张青从怀里掏出那颗火云珠,摸了摸觉得甚是舒服,冲着阳光看了起来,妈的真不错,琥珀一样的色泽,很是清透,很纯的颜色,就像水晶一样的纯净,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不过看着就不差,拿去送小妍应该很不错。

“张都头,张都头快来。”里面立刻嚎叫了起来。扯着嗓子在喊张青。

“哦,来了来了。马上就来。”张青只好不看了,恋恋不舍的将珠子收起来,学着西门庆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才一进去即看见,屋子里乱成了一团,几个家伙分成两伙,一伙抢救王老爷,一伙七手八脚的想把王公子身上的团铐打开呢。倒是很卖力的。

张青心里一阵好笑,看着他们,心倒是好的,可是这东西哪是这些笨蛋能弄开的,一阵手忙脚乱之间,越弄越紧,反而把那王公子痛醒了,接着耳朵就不得安宁了,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咦,这怎么回事?”张青故作吃惊的道。“你们这是在干嘛?为什么要给这江洋大盗解绑?”

“哎呀,张都头,你搞错了,搞错了,这位哪是什么汪洋大盗,这可不是啊,这个分明就是王老爷的公子嘛?啊哟,你看看这伤的,张都头啊,这其中一定是天大的有误会,还请张都头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将这铐子打开。万事好商量。这可真是太难为这王公子了。”

西门庆站起身来,给他急的,抹了下额头的汗,向张青抱拳道。

张青心里暗骂一声,你个王八蛋,真是还真亏你说得出口,还多年的交情上,张青来阳谷县也不过几天的时间,就是交情,也就是刚刚才见面的,哪里来的多年的交情了?真不愧是西门大官人,骗色骗钱骗人命,现在骗到爷爷张青头上来了。

不过,这时候的张青心里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脸上却作出个夸张的表情,看着西门庆道:“这,西门兄,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人是王公子?怎么可能?这小子穷凶极恶,你可知道,他在那酒楼里,三拳两脚就把两个衙役打成了残废,世家公子哪里会做出如此凶残之事,我一直以为这是江洋大盗的啊,西门兄,你可不要乱说话,这杀官造反,可是要掉脑袋的呀。说出去可是谁都就不下来的。”

“这,张都头所说极是,这自然是不假,只是据在下所知,这王公子平时为人和善,知书达理,很是谦和温驯,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凶残之事,也更不会是他的,我想这其中,怕是有什么岔头,引起了什么误会,所以,在下还望张都头详查才是。”西门庆果然不光嘴巴会哄女人,妈的天马行空的谎话张口就来,连张青自己都自愧不如。

这王公子要是知情达理之人?公然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还在酒楼里把两个官兵打残了,就没见过这样的。这样都能算的话,那他张青还不成了情圣了。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是嘴上不能这样说,于是点了点头:“嗯,这件事张青原本说不清楚的,既然西门兄都说了,这人是王老爷的公子,张青想这其中也许有些误会,想来应该就是搞错了,只是这人出手就打残废了两个衙役,这件事不是小事了,要知道,这团铐专锁汪洋大盗,是专治那些恶人的,一旦锁上,没有知县的口令,谁也无权打开,虽然说今天张青倒可以看在诸位的面子上开铐,不过这知县大人和府尹那里张青无法交待呀。

到时候县令追究下来的话,张青不知道该怎么说。张青丢官事小,万一事情被府尹知道了,那知县大人怕是也要乌纱难保,知县对张青有知遇之恩,这……着实叫人为难了些。”张青手里摆弄着钥匙,一幅痛苦不堪,顾虑重重的样子。任是谁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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