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竟然昏昏沉沉的,眼睛不停打架。好像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美美地在这里睡上一觉。
我情知不妙,用力咬了下舌尖。疼痛感让我清醒了不好。我赶忙取出腰间的行军水壶。将里面的陈醋倒在衣服上,掩住口鼻。一股醋酸酸味直冲脑际,人竟然出奇的清醒。再看癞子,眼睛竟然已经闭了起来,身体软软歪倒在地。
我忙如法炮制,将癞子从昏睡中弄醒了过来。
没想到,癞子刚一清醒,竟然口中只叫“蛇…蛇…”显然癞子也被这怪异的地龙吓的不轻。别开癞子平日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长得是三大五粗的,但是对蛇虫鼠蚁、蟾蜍蜈蚣等却怵的慌。
也就是这么一耽搁,后边的地龙又接近了不少。形势变得越发不妙起来。不时有地龙腾空而起,向两人袭来。都被开山刀削到黑雾的身处。两人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此时我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咔嚓”的骨头断裂声此刻钻进我的耳朵里,就跟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一样,每响起一次都能让我脑子炸开,也不知道有多少锋利的骨茬穿透了解放鞋,似乎每走一部,都有古骨茬刮去一层血淋淋的皮。
建国,这黑雾怎么感觉到比以前淡了不少?
我这才发现,刚才忙着低头逃命四周的黑雾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淡去了不少,远处黑色的山体竟然依稀可辨。虽然看不真切,至少有了方向。
见到这中状况,两人不由得精神振奋了起来。慌不迭地向那山体的方向跑了过去。随着地势渐渐的升高,两人气喘如牛,体力消耗的厉害。
奔跑到近前,两人不由倒吸口冷气,这那里是什么山体。明明是一个巨大的石台。只见台子呈现锥形,上面平阔,表面上也不知雕刻着什么东西,坑坑洼洼的。我目测了下,这石台大概能有四五丈高。凭借两人现在的体力,应该能够登上去。
“快往上爬!”两人手脚并用往石台上攀爬而去。石台上不是到多少年月的苔藓、地衣覆盖,不细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等到两人爬了一段距离后,才发现越往上走,越是危险。一不小心就有滑下去的可能。
从石壁上往下看,下边已经有不少的地龙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一片。这要掉下去,定是必死之局。我看的下面,不由手心冒汗。赶忙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继续往上爬去,刚爬了没几步突然发现,刚才在我后面哼哧喘气的癞子突然失去了踪影。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陡然紧张了起来。这一个多人,刚还在眼皮子底下晃悠,怎么悄么声地就没了踪影?
这一紧张不要紧,脚下打滑,身体竟然向后向后倒去。双手在虚空之中完全不受力道。那一刻,我万念俱灰。突然,我感觉到脚下一紧,脚踝被一双大手牢牢地箍住。身体倒悬在了这石壁上。我不由一愣,大脑出现了短时间的短路。正在我愣怔的功夫。只听见癞子喊道:
“你大爷的,老子还没让你死,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干嘛。还不快快往上爬,老子快撑不住了。”
我头向上仰,看见癞子爬在石台的边缘,唾沫星子乱飞的嘶吼。
好自已经快到顶部了,我手脚并用,抓着旁边不知道什么植物的根须,调整自己的身形,艰难的爬到了石台上面。
一上石台,两人一下自软瘫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建国,要不是刚才老子出手及时,你小子现在估计就去见马克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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