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刮过,红叶树摇了摇,掉下几片凉意,虽说南方的秋天不明显,但是这个季度的秋天异常的,将要来拜访了。

玄重把一张散架的,只有两条椅腿连在上面的红心实木椅子放下,一早上练了两百下斩钢闪,只是微微出了点汗。

现在玄重练斩钢闪,不求以前那样一天连一千多下,现在他更追求感觉,斩钢闪拔出穿刺物体的感觉。

感觉手上的椅子脚就是自己的触角,感受着椅子与空气接触的每一处肌肤,把椅子当作身体的一部分。

疗养了一个月,玄重伤势基本痊愈,右眼下留有块倒三角形伤疤,伤疤很浅,像一块粉色的薄膜贴在脸上。

现代的医疗科技发达无比,甚至克隆器官都出现了,所以给玄重的右半边脸再生几块肉,这些当然是小儿科了。

不过看着更是有一番味道。

男人留点疤才帅,玄重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倒影,有点寂静又张狂的味道。

“叮咚。”手机短信的声音。

什么短信?

“由于我们的疏忽,玄重先生于9月15在对魔任务中心接受的协助婕拉博士探寻矿藏的C级任务出现圣阶威胁,这是我们的失误,我等再次向玄重先生表示歉意,把您完成的C级任务提升到A级,并补上任务赏金2000万,另有八百万已补贴给协助者孙策等人,请您查看银行卡到帐金额1200万。——蓝都对魔任务中心。”

马勒戈壁?玄重看完短信,手就在抖,点了好几次才打开手机银行APP。

账户余额:12.050.000.好多零!

我的天,怎么办,怎么办,突然有那么多钱,会不会被谋财害命,那臭老头会不会回来找我,要不要出国躲起来?

天降横财,让玄重一下子坐立不安。

“玄重先生你又搞坏椅子了。”护士进来把几张碎椅子,烂椅子脚收拾好。

“哈哈,那个你今天真漂亮,偶不,今天天气真好。”玄重心情大好,看着这个护士不觉更是养眼,这个月她没少照顾自己,吃喝拉撒洗衣服被子什么的,为了报答照顾之恩,那今天我就多看两眼你的细腿吧。

“嘻嘻,是吗?”护士少女脸上尽是绯红,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经熟悉这位高权重的人物,这玄重先生,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敢趁她做别的事时,眼睛不停地搜刮她的腿臀胸。

一个月过去了,他也只是看看而已。

而且多日的相处,她发现这个小子有种阳光帅,虽然眼神有时色迷迷的,但总体还不错,特别是拆下他脸上的纱布时,右眼下的那一块粉色新生肉,简直就像新生婴儿的肉那样软嫩可爱。

如果他喜欢我就说嘛,干嘛老是偷偷摸摸盯着我看,不难受吗?

护士俯下身,撩开玄重肚子上的衬衣,把气息探测仪放到玄重结实的小腹上。

“你看到了什么宝贝吗,那么开心?”果然今早挑了件黑色低胸是正确的,她知道玄重又趁她俯下身时偷看她了。

“哈哈,没,什么都没看到,你希望我看到什么?”玄重眼神直勾勾,带着点戏谑看着护士,盯着护士眼睛。

护士被这眼神一撩,一股热力涌上心口,呼吸快跟不上,被撩得窒息原来是这种感觉。

“医生要来了。”护士试着用话语转移自己注意力。

“叮咚。”又是手机短信。

“玄重,我来看你啦,上个月天朝边防军封路,禁止任何人进入西骨遗址,今天开放啦,我现在坐上保护车队,去西骨遗址找你,乖乖等我哦。”

什么?莫诵君要来西骨遗址,玄重心里尽是不安,看着短信,眼神一片凝重,他不能接受莫诵君冒一点生命危险,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这个风险他冒不起,一旦失错,那怕千万分之一,这辈子他都不会再笑了。

“是什么短信,他看得那么认真,联系人莫诵君?”护士看到玄重那么在意这条短信,心里有些失落,似乎心脏不再跳动了。

“玄重早啊。”医生没进门便是传来声音,今天玄重就可以出院了,伤得那么严重的病人都给我救活了,老子真是神,哈哈不愧是鬼手魔医。

走!

玄重翻身下床,掏出床底自己的背包,往窗外一跃,光着脚丫,一身白色病号服,沐浴在窗外暖黄的晨光中。

“韩灵灵,我叫韩灵灵。”玄重刚刚跃出窗户,那个护士探出窗户便对他喊了句。

二楼窗户外,新鲜活跃的阳光照进病服里,一阵暖意,玄重跃到红叶树枝上,借着树枝反弹力,往丛林深处一跃,消失了。

韩灵灵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玄重自己的名字,她知道玄重肯定有个无比深爱的女人,即将分离时,她不求玄重能多看她一眼,只是希望他能记住韩灵灵这个名字。

“希望你的学生不会把杰厄斯之墓告诉别人。”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入医生耳朵。

“你放心这倒不会,虽然他表面上傻傻的,但绝对是个聪明人。”陈辉国以意念传送。

玄重光着脚来到魔林里的步行街,白色病服背着越野背包,旁人多有诧异。

很快,玄重在街口角落,找到一队车队,全是自改装甲车,车上火箭筒,12.7毫米重机枪,火箭炮等各色重型武器。

这些车队也不争客,看见玄重来了,只是吃着早餐,或者给车上的武器检查维护,命是自己的,钱是阎王爷的,孰轻孰重早已看透。

“咚咚咚。”一个糙汉操着20毫米改进版勃朗宁车载机炮在试射,子弹在地上轰出几个坑。

“就你了。”玄重听着这机炮声音,就知道他们对这机炮的保养极其到位。

“去西山市。”

“就你吗?去一趟两万块,最多载三个,你可以等等,和别人组队。”糙汉放下机炮,一跃,从车顶平稳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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