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样的确算猪奸，不过如果那头猪不把自己当头猪，而是当成人类呢？”
“这就是你抛弃姓名，自称狼仆的理由？”肖涵冷冷道，“你心甘情愿给畜生当仆人？”
“这话你刚才怎么不敢当着白狼王大人面上说？”狼仆嘿嘿一笑，“不说这些了，还是继续给你们讲解猪圈吧。”
“够了！谁要听你说这些！”徐婉捂着耳朵斥责道。
“本来就不是说给你听的。”狼仆撇了撇嘴，认真的目光看向肖涵和佳玉，“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些人不值得同情。”
“猪圈刚建立第一天的时候，我就强迫他们所有人都脱去衣服，而在少了这层遮羞布以后，人类的本性很快就暴露了出来。
女人是少数党，要无条件服从男人，这就是第一天后形成的潜规则。”
“第二天，我把死去的人类尸体丢给他们，这是他们唯一的食物，你猜猜有几个人吃了？”
狼仆竖起一个拳头。
“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当然，大家都是同类……”
徐婉话还没说完，狼仆就窃窃地低声发出了嗤笑。
“但到了第五天，所有人都吃了。直到现在你们看到的，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已经没人试图逃跑和反抗，而他们最期待的，就是像你们这样的新人加入。”
“怎么会……”徐婉喃喃道，有些难以置信。
“这就是人性啊。”狼仆用着自豪的语气说道，“我还给他们安排了对应的工作和奖励，例如在公路上挖陷坑，你们知道吗，挖陷阱明明是个苦活，但他们却干的最起劲，你知道原因吗？”
“因为自己变得丑恶，就希望别的无辜的人变得跟自己一样丑恶。”肖涵冷声道，“就像你现在试图拉拢我们一样，难道不是一个道理吗？”
“我丑恶？！”狼仆首次露出了激动的情绪，一个大男人，声音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尖锐无比。
“如果不是我，你们刚刚就被白狼王杀了，你们竟然还忘恩负义，说我丑恶？我看你们才最丑恶吧！”
肖涵一个箭步上前，将狼仆打倒在地，但明明受到了攻击，狼仆却不反抗，倒在地上癫狂的笑着。
“你疯了吗？还是说自暴自弃？攻击我有用吗？白狼王大人一样会杀了你的，还不如跟我一样……”
“闭嘴。”肖涵将骨矛刺入狼仆的肩膀，冷冷注视着狼仆，被这威慑性的目光看着，狼仆停止了笑声，不敢再动弹。
“你既然当了变异兽的狗腿，就说明你怕死，为了你的小命，把你知道的关于这里的情况，全部一五一十说出来。”
“你想逃跑？死了这条心吧。”狼仆毫不留情地打击道，“我见过太多比你强，比你们多的新人类了，他们没有一个能跑掉的，你们……”
肖涵握着骨矛在狼仆肩膀血肉里猛地一搅动，疼得狼仆咧嘴没能再继续说下去。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好好，你想知道什么随便问，反正白狼王大人不在乎。”
“你知道的全部，从头说起，不要被我发现你有说谎的意图，否则……”
“不用威胁，我也不会说谎的。”狼仆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知道了真相，你才会绝望，才会明白，加入我，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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