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猪听言嘴角微微上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红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一点也不像一个没有理智的人,但那股狡黠却在暴虐的神情之下掩藏的极为彻底,没有让任何人发觉。

“哈哈!”暴猪红着眼睛发狂的笑着,让人感觉他就只是一头贪恋人肉的嗜血野兽。

若精钢铸成的手臂猛一用力,就要将龙炅的手臂扯下,暴虐的笑声不断的传出,像是欣赏着下一秒就要吃到嘴中的美味。

可是突然,暴猪的脸上神色一僵,之后又变的狰狞无比,额头上青筋暴起,没有了之前的轻松,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碍,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突破,抓着龙炅的手迟迟没有动作,看的暴血门的众人一阵疑惑,这可不像是暴猪的风格。

“谁敢挡我。”暴猪红着眼喊道:“燃血爆!”

血红色的火焰从暴猪的身上燃起,释放出极大的热量,一圈红色的气劲将其身边的人都逼退到一丈之外。

“什么?”暴血门的一行人都惊讶的道:“竟然使用这招!”

只有那身穿红衣的男子却依旧风轻云淡的看着一切,一点没有惊讶的意思。

急剧上升的高温将空气都燃的不稳,泛起一丝丝涟漪,龙炅被捏住的肩膀处的麻衣直接就被燃成了灰烬,一股皮肉烤焦的滋滋声不断的传出。

龙炅只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印上了一只烙铁,巨大的痛感让他发出一声声惨叫,差点就晕死过去。

可就在此时,一阵黑色的雾气就出现在了暴猪燃起的血红色焰火之上,几乎是与那血焰一同出现。

在那黑雾出现之后,暴猪身上的血焰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就像是冰雪被太阳所融化,不到片刻,便将那血焰消融一空,黑雾也随之消失。

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黑雾并没有消失,只是变得极为稀薄,紧紧的附着在暴猪的身上,看来暴猪之前无法动作也是因为如此了。

“青风子,你什么意思!”暴猪大吼道。狰狞的表情恨不得生吃了青风子。

“这个人我要了,你没听清吗?”沙哑的声音从张狂身后传来,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的声音。

隐在黑雾中的青风子没有动作,看不到任何的表情,说出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绪,依稀可见那隐在雾中的身影依旧在摇着那把羽扇,让人琢磨不透。

“就为了一个凡人,你就要和爷爷我作对……啊!”暴猪说着发出一声暴吼,极为的不耐。

额头以及脖子上鼓起的青筋表明就算是此时用尽的他也无法挣脱控制,这更让众人感受到了青风子的可怕,竟然如此轻松的就控制住了发狂的暴猪,这可是只有暴血门的门主能做到的。

“我说过,这个人,我要了!”青风子,依是平淡,如此说道,完全不顾及此时暴怒中的暴猪。

“哎,我说,都是自己人,别闹的不愉快。”张狂笑着说道。

看似敦厚老实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昂着头颅望着暴猪说道:“暴猪,你还不快放了这位小兄弟。”

“啊!”暴猪发出一声暴喝,想要挣脱束缚,可依旧是徒劳无功。

而且不仅无法动弹,那抓着龙炅的手也如同是被控制着慢慢的放开了此时已经痛到脱力的龙炅,肉眼可见的在龙炅的肩膀和手臂处各有一处烧焦的痕迹,散发出淡淡的焦糊味。

“青风子,你这是何意?”暴血门的门主向着黑雾中摇着羽扇的身影说道。完全不顾及此时正摆着笑脸打圆场的张狂,看来他真正忌惮的只有青风子。

张狂一脸难看,完全下不来台,再怎么说他也是豪门的门主,可李同几次不给自己面子,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他是豪门的门主。

“李同,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狂敛去脸上的笑容,阴嚣着说道:“你当我张狂是泥捏的。”

“张门主何出此言。”李同一挥红色的长袖淡淡的说道:“我何时开罪过张门主,我只不过是在问青风子为何制住我家暴猪,这也是的得罪了张门主吗?”

完全不顾及此时阴嚣着脸的张狂。

张狂的脸部一阵抽动,这还真是自找不痛快,转过头望着青风子说道:“青风子,还不快放了暴猪!”

“我说过,这个人,我要了!”青风子平淡的说道完全没有放了暴猪的意思。

张狂心中很是不爽,自己这个门主的面子今天算是丢尽了,先是被暴血门的门主李同和黑营营主徐禇所压制,这会又被自己的手下所无视,真是憋屈到家了。

可是他还真不敢说什么,虽说他是豪门的门主,可豪门之所以可以在这个地底世界存在,正是因为这个隐没在黑雾中的人青风子,。

就连他张狂也不知道这青风子长着什么模样,实力如何,只能说这青风子,深不可测,几乎可以说是这地底的第一强者。

要知道他张狂之所以能当上这豪门的门主正是因为青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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