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派?”富贵公子好似回忆一般,皱着眉头把这个门派的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许久才想起来这洪山派应该就是离这里不远的洪山镇的那个小门派了。
思量片刻,富贵公子这才缓缓开口道:“这洪山派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参加盟主府的喜宴还是够资格的,不过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无缘无故的打听这种事情,我看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猥琐男人如此定论道。
“干什么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况且,这位兄台你好像也没资格说别人不是好人吧?我看这里就数你最不像好人了呀。”江星海觉得许夏十有八|九是去西岭参加盟主府的喜宴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他到现在才打听到消息?这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而且,张千金原本应该是和他订婚的才对啊,怎么变成和他大哥了?
不过,这总归是件好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放过那两人后,江星海在集市买了一匹快马,顶着正午当空的烈日排队出了临京城。
反正徐五的手下都已经离开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总归是不必再躲躲藏藏的,所以他便直接光明正大的牵着马出了城。
从这里到西岭的路程江星海粗略的算过,自己快马加鞭没日没夜的赶路的话差不多七日之内便可到达,但这七日之内也是建立在路上没有发生意外的前提下。
“吁——!”江星海拉马急停,马蹄摩擦地面扬起一阵烟尘,待到烟尘散去,前路上不知从哪冒出了几个小蟊贼。
“呔!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一个持刀的贼人指着江星海嚷道。
“……”江星海沉默着看向他们,一通打量下来,发现这几个人只是几名无名小卒,纯论武功造诣,他一个指头就足够捏死他们。
“臭小子,我们老大问你话呢?”站在一边手里提叉的贼人接着喊道。
对于这种无名小卒的挑衅,江星海自是丝毫不惧,慢慢悠悠的下马来,轻轻一笑便开始松起筋骨来。
这段日子被徐五那混蛋给软禁,每天过得都乏味无趣的很,连动武的机会都没有,平时吃个饭都有侍女帮他夹菜,穿衣服他只需要伸伸手罢了。
虽说没有自由,可那待遇却是不差,除了洗澡他坚持不让人服侍之外,其他几乎每件事情都有人帮他代劳。
再这样养尊处优下去,他都快要变成废人了。
“要打架就甭废话,爷赶时间。”捏了捏拳头,指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抬手在马屁股上拍了一记,那马立刻颠颠的跑远了。
“狂妄的小子,你爷爷今天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训你一顿。”蟊贼的头子举刀砍了过去,嘴里同时啊啊大叫。
江星海不偏不倚的侧了侧身,刚好躲过了刀锋的劈砍,抬手便是一掌,向他的膻中穴推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贼头子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对敌经验丰富,见掌劈来,双目瞪得溜圆,向后一翻,整个人从地上狼狈的翻滚过去,躲开了这一掌。
紧接着他半蹲起身,抬手就是两颗三角钉飞射过来。
三角钉在空中旋转着,发出细微且尖锐的寒芒,不仔细分辨很难看清它的具体方位。
不过这也难不倒江星海,他自有法子躲过去,不过他不屑于像对方一样在地上打滚。于是便一跃而起,犹如蛟龙翻身一般,灵巧的躲了过去。
“哎哟,还有两下子啊!今天爷心情不错,就勉强陪你玩玩吧。”江星海见对方还是能和他对上两招,不禁玩心大起,这几日来日子实在无聊,难得找到个能够陪练一下的,自然不舍得就这么放过。
“哼!好小子,你也有两下子嘛!不过爷爷们也不是吃素的,列阵!”
招呼了一声后,所有的蟊贼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阵型,其中武器有刀有剑有钩叉,不过还是用刀的更多一点。
他们穿着邋遢不检,胡子留的很长,眼中闪着凶恶的精光,手中兵器在阳光底下耀耀生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疤痕,显然是常年刀口舔血的。
若不是他们几兄弟有着一套合击之法,凭他们的武艺,断不可能混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们不知靠着这套阵法打败了多少江湖好手,其中更不乏大意轻敌者,但结局无一不是败于他们的刀下。
“哟,还有阵法。”见他们摆出阵型,江星海依旧不以为意,区区几个劫道小贼,能有什么高明的合击之术?
“呀!”一声高呼,打头的一个黄衣贼人最先朝他冲了过来,身后的阵型也跟着他往前移动过来。
就像一辆战车冲袭而来,几人合力形成了这种骇人气势,虽比不上真正的战车,却也有几分威力。况且,这阵的最大突出点不在于攻击力,而是防御力。
以黄衣贼为首,形成了一个尖箭头,犹如一把出鞘的铁剑,朝江星海刺来。
只见江星海横挪一步,岔开双腿,随手一掐,手中多了一根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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