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认识这个什么文武双全尚书郎吗?”许夏好奇的问穆娴如。
穆娴如摇摇头,她一向不关心这种事,更何况还是三年以前的事。
“真是奇怪,既然他淡薄名利,看不上朝廷的封赏,为何还要去考试呢?”许夏疑惑不解的道。
一旁,一位平时很话痨的师兄凑过去对她说,“小师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哦?怎么说?”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许夏连忙打听起来。
只听那位师兄娓娓道来:“其中的隐情小师妹你自然是不知晓,不过你师兄我可就不一样了,你大可以上洪山派打听打听,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我江湖百晓生胡二三不知道的?”
许夏尴尬的笑一下,佯装出很惊讶很崇拜的样子,然后继续追问道:“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告诉你当然可以,不过……”胡二三鬼头鬼脑的笑了。
“不过什么?”许夏问。
胡二三凑近她的耳边,对她轻声说道:“本来这样的江湖隐秘是不能随意泄露的,不过看在小师妹你的面子上我给你打个折,只要你……亲我一口,师兄就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于你。”
顿时许夏整个人如遭雷击,表情格外精彩,仔细想想也能明白,让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去扮演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面对这样的强撩、尬撩,她只想一拳头呼过去好嘛!
“师兄……能不能换一个条件?”许夏撇撇嘴,显然不情愿的样子。
“啊?那好吧。”胡二三原本就只是逗一下她而已,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他欺负小师妹,他一定会被按在地上往死里揍的。
不过胡二三也不是个愿意做亏本买卖的人,“那小师妹就请我吃一顿大餐好了,不过这件事情小师妹今后可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许夏点点头,等自己拿到了赏金,当然不会忘记请他吃饭。
“唉~”胡二三先是沉重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个杜平顷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呐,想当年他也是一个从小立誓报效朝廷的好男儿,老天爷对他极为厚待,令他从小就天赋異稟,不管学什么,都比一般人快得多。”
“朝廷每隔三年就会举办文武双试,广纳天下人才,杜平顷便志得意满的先后参加了文试和武试,经过一层层的筛选,他杜平顷的名头也渐渐地在临京城里显露了头角,各大党派的势力纷纷与之结交,无人不赞扬他的才能。”
“杜平顷此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过愤世嫉俗,看不惯那些贪官污吏的行事作风,为人奸滑的小人是断然入不得他的眼的。”
“所以……”他四处望了望生怕被隔墙之耳听见,压低了声音,凑的更近道:“据坊间传闻,太子殿下手下笼络了朝中两大权臣,其中的一位大人,奉太子之命去拉拢他,装作高尚清廉的好官,果然一击即中,杜平顷阅历不够,当真以为那人表里如一。”
“于是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太子爷拉上了船,直到文武双试皆夺得第一,被皇上御封文武状元公,要赐官职之时,他家中的老母忽然重病,命在旦夕。”
“杜平顷为人慈孝,自然立刻要赶回去家去,可也就在此时,朝堂局势也到了十分紧张之时。当时,太子爷一派和丽贵妃一派正斗的水深火热,不可开交。而杜平顷就是太子算计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刑部自古以来司管着朝廷中的生杀大权、司法公正,虽然没什么油水,不过胜在刑之一字上,正好那时正逢上任尚书郎告老还乡,这一机会便引来了各方面的争夺,掌握了刑部就相当于掌握了一件大杀器。”
“可是在这个争夺的关键时刻,杜平顷作为刑部尚书的第一候选人,居然要走,这不等于把眼看着要到手的肥肉拱手相让吗?机会可不等人。太子爷当时都快气疯了,表面上放他回去,背地里却悄悄派人去刺杀他。当然,杜平顷武功高强,这刺杀当然是失败了。他最后虽然平安的回到了许都,但却对入朝为官一事,彻底寒了心。”
许夏惊讶的捂住了嘴,虽然她知道秦墨言此人生性狠毒,但这也未免太无底线了吧,三年前他应该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居然就已经心狠手辣到了这个程度。她不解道:“为什么非要杀他不可?”
胡二三叹了口气,“所以说小师妹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朝廷之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又岂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可以明白的。这杜平顷知道了太多朝廷之中的事,再加上太子愤怒急于拿他泄愤,自然没有让他平安的理由。”
他接着说下去,“因为沿途上遇到太多刺杀阻挠,当杜平顷回到家时,发现母亲已经去世,错过了最后一面。西岭这里有个习俗就是子女在老人去世前必须见上最后一面,否则去世者魂魄不安,今后会家宅不宁,子孙不旺。”
“啊?!”许夏惊讶不已,这也太迷信了。
“除非,其子女能为之守孝三年,期间不得嫁娶、不得乔迁、不得动土、不得饮酒、不得寻欢……”
胡二三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得,许夏听的耳朵疼,忙抬手打断,“stop!这些略过,直接说重点。”
胡二三没听清她放的那句洋屁,只不过被打断说话,微有些不爽,“现在他三年守孝之期已满,你瞧瞧,他这身行头,莫不是……”
许夏扭头望过去,见杜平顷一身犀利的劲装,十分的凸显男子气概,肩宽腰窄,身形修长笔直,身材实在是好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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