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因为追捕刘申时受了伤,被陆离批了三天假,这三天她白天窝在家里,晚上在慕望舒家过夜,一边养伤,一边跟着慕望舒恶补一些关于鬼的常识。作为这个领域的小白安歌也提出了很多自己的疑问。当慕望舒讲到鬼最怕阳光时,安歌就问了一个问题,她把自己三次见到刘申的情形都讲了一遍,刘申既有人的特征又有鬼的属性,他到底是人还是鬼。这个问题还真的难住了慕望舒,按照他的认知刘申应该是人,可是为什么会有鬼的属性他就不懂了,他虽然跟着师父学了20年的道法,可是道法上的造诣却低的很,连师父都说他不是这块材料,很多高深的法术他学不会师父也懒得教他。
畅春园的案子主谋胡茵虽然已经交代了犯罪经过,可是凶手没有缉拿归案结不了案。安歌休息的这几天刑警队忙的不可开交,这边刚发布刘申的通缉令,就接连接到举报电话,每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陆离不敢怠慢,接连出警,每次都严密部署严正以待,可每次都扑空,最后一次在汽车站扑空后就再也没有刘申的消息了。陆离判断刘申已经外逃,这才开始着手收集他的资料。
刘申失踪时正好30岁,家住本市的瑞福家园小区,市13中学的化学老师,未婚,早年父母离异,他一直与母亲一起生活,他的父亲在离婚后去了仓南并在那里再婚。刘申的社会关系:刘申的社会关系很简单,基本上就是家和单位两点一线,同事反映他连女朋友都交过,性格孤僻也没什么朋友,跟同事也就工作上有交集能说几句话,平时大家聊天都听不到他插话。就是个典型的宅男。
安歌归队后陆离也没给她安排什么任务就看着大家忙活了,听说刘申的父亲竟然在自己的老家仓南,这才想起来把自己之前两次见到刘申的情况汇报给陆离。陆离当即决定去仓南会一会刘申的父亲,一起去仓南的还有安歌大杨和赵明明,安歌的主要任务是安排大家在仓南期间的吃住,工作之余她可以回家看看父母。安歌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务。她想亲手抓捕刘申,再把慕望舒拐去跟自己“探个险”。她对慕望舒说自己在老家见过一堵砌满人的墙,还有个鬼幼儿园,慕望舒听完眼睛都亮了,摩拳擦掌的打算大干一场,立马跟医院请了假先驾车去了仓南。安歌把自己小区的位置发给了慕望舒,让他在那附近找地方住下。
安歌一行人到苍南已经下午,她不想这会儿回家,这个时间很可能会被老妈扣在家里,搞不好二老再请陆离到家吃饭那就不好解释了。她先在市医院附近给陆离等人找了个酒店住下,自己就拎着饭菜来找慕望舒。吃完饭慕望舒把自己带来的工具拿给安歌看,厚厚的一摞符还有一把剑,这把剑名叫断灵,剑身两尺剑身剑柄剑鞘都刻满符文,是慕望舒的祖师爷留下来的斩妖除魔的神器,被青云观视为镇观宝贝。可惜传到慕望舒手上还从来没用过呢。慕望舒把剑交给安歌,自己攥着那一摞符。来到当时安歌下出租车的位置,时间刚好跟那天一样。安歌在前,慕望舒跟着她身后50米左右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区域的中心走去。安歌凭感觉走到那座幼儿园的位置,拥有天眼再看这里果然是不同的,幽深的院子,院门上还是“幼儿园”三个字,院子里一栋3层小楼立在那里,小楼周围黑雾缭绕,楼体上几个暗黄的亮点好像一个什么图案。安歌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没有人经过,也没有鬼出没。她招呼慕望舒过来,指着那栋小楼问他能看出什么名堂,慕望舒告诉她这叫渡魂阵,这个阵法可以把鬼魂困在其中,然后慢慢超度。一般使用这个阵法是因为里面的鬼魂本身不会去主动伤人,但是年长日久会累积很多鬼气,鬼气多了就会影响周围活人的健康。
“可是我之前白天也来过这里,为什么白天看不到这小楼?”
“这就是鬼气对人的影响,现在我们看到这小楼的样子,应该是这里的鬼魂死前的样子。这样看来这个阵布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
“怎么说?”
“如果阵法在这里布了很久里面的鬼魂应该被超度的差不多了,鬼气也会随着鬼魂被超度而消失,那时候就算你有天眼也看不到这个样子了。”
“是谁布的这个阵你知道吗?”
“不知道”慕望舒回答的时候摸了摸鼻子,这个动作安歌看的一清二楚。
“那咱们继续往前走吧,顺着这条路走很快就能看到那堵墙。”安歌指着前面的路对慕望舒说,有了这“幼儿园”做参照她就认识路了。安歌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幼儿园”,她想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完后回来查一查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
二人这次没再分开走,安歌引路很快就来到那堵墙前,只见那堵墙跟“幼儿园”一样,也被布了个渡魂阵。
“完了,你的大冒险活动被人给破坏了。”慕望舒看似幸灾乐祸的脸上却写满了羡慕和失望。
“那就回吧。”
二人回到酒店慕望舒帮安歌在她的房间里用符布了个阵,还把断灵剑留在她身边,然后就把安歌一个人扔酒店里出去会朋友了。问他去会谁,他还不肯说,看那一脸甜蜜的样子,安歌一下子想起了陆离床上的女人。再想想慕望舒离开时的神情安歌觉得他很可怜。内心纠结了很久最后安歌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这件事儿,万一他听了以后受不了找陆离打仗那不是自己害了他嘛。他们的三角关系还有由他们自己去挑破吧。
休息了几天安歌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恢复了不少,这要归功于慕望舒,有他保护安歌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今天没有慕望舒在,安歌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怀里一直抱着断灵剑。过了12点安歌眼睛睁得更大,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她掏出手机开始玩儿游戏,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安歌吓得差点儿把电话扔出去,定定神儿一看是慕望舒的号码。
“喂”
“您好,我是酒店保安,小姐您的朋友喝醉了在停车场闹事儿,请您快点过来把他弄走,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没等安歌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这个慕望舒还真让我不省心,大半夜的明知道自己出去不方便还惹事情,可能是失恋了。安歌拿起床上的断灵剑,给它套上个布袋儿,她怕这剑太显眼会招来“有心人”,到时候连人带鬼的她可对付不了。去停车场最快的方法是坐电梯,安歌虽然恐惧可还是选择了电梯。直到电梯停在地下一层安歌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心想又是地下一层晦气。好在停车场光线充足,安歌走在里面也算安心。可是走了几步安歌就发现不对劲儿,这里太安静了,安歌脑补了这家酒店的地上面积1000平米左右,对应的地下面积也应该差不多这么大,这样的空间里有人说话也会听清楚,不应该这么安静。安歌拿出手机拨通慕望舒的号码,空荡荡的停车场里立马响起了电话铃声,安歌小心的向声音的源头走过去。在离电梯20米左右的地上找到了慕望舒的电话。安歌迅速在脑中做出判断,两种可能,一种是慕望舒确实在这闹过事儿,自己到之前已经被保安带走,撕扯中手机遗落在此。另一种可能是有人拿慕望舒的电话引自己过来。不管哪种可能自己都应该马上离开这,想清楚了安歌毫不迟疑捡起手机就跑到电梯前,可是不管她怎么按电梯,电梯始终停在3楼不下来。安歌越来越觉得不安,她转身就往楼梯间走,突然停车场的灯刷的一下全都灭了,只剩下电梯的按钮在闪着红光。安歌就感觉自己后脖颈发凉,好像黑暗里有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安歌背后响起。
安歌没有回头,她一只手伸进袋子里握住柄剑,另一只手拿出单位配发的手机。然后缓慢的转过身来,刘申正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刘申说话。
“你刚才说什么?”安歌把拿着手机的手悄悄背在身后,她让手机屏幕尽量靠着自己身体,仔细回忆手机上的按键位置,小心翼翼的拨出记忆中的号码,这一切做的非常隐秘对面的刘申没有一点儿怀疑。
“我问你吸了生魂还能保持人样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生魂我听不懂?”安歌的手已经拨通了电话,她祈祷自己这通电话没有拨错。她需要帮助因为她注意到刘申放下的右手里攥着把匕首,这种时候得先保命再想办法抓他。“是你把我引到停车场来的?慕望舒现在在哪?停车场这些灯也是你弄灭的,看来这花其酒店的安保工作做得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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